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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浮白請唐予池一家三口吃了頓飯,席間也隨向芋的叫法,叫唐父唐母為乾爸乾媽。

乾媽給出了挺多主意,最後還建議靳浮白,可以去試試那個男人體驗分娩痛苦的機器。

向芋不知道靳浮白最近都在忙什麼,只知道有一天她下班,他和往常一樣等在辦公樓下面,靠著車子。

陽光明媚的春光裡,也不知怎麼,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垂著眸,好像在和誰生氣。

她叫他:“靳浮白?”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緩動作抬眸,沉沉地看著她,然後張開雙臂,把她緊緊攬進懷中:“辛苦了。”

向芋還挺納悶,她坐在辦公室玩了半天手機,辛苦在哪兒?

後來還是在靳浮白衣兜裡發現了體驗機器的小票,她才知道怎麼回事兒。

向芋樂瘋了,笑得岔氣。

笑到最後全靠掐自己大腿,才堪堪忍住笑意:“你怎麼想起來去體驗這種東西?”

“想知道你是什麼感受。”

“那個機器不準的。”

“嗯,看網上說了,不敵女人分娩的十分之一。”

靳浮白像是想起什麼極度不愉快的事情,眉心擰得緊,“分娩時我陪著你,我一直陪在你身邊。”

“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緊張?我痛經你忘了?每年都要疼幾次的,肯定不比分娩疼痛級別低,你放心,我習慣啦!”

即使向芋這樣說,靳浮白還是絲毫沒放鬆下來。

這男人睡前也不看養老院的財務支出了,捧一本《十月懷胎知識百科》看得認真。

向芋以為,以靳浮白的誇張風格,當年她痛經他都能找來輪椅給她坐,懷孕了肯定是不會讓她多走動的。

但她想錯了,人家看了很多書籍,說每天做適當的運動,順產時能減少一些些痛苦。

春天那陣子,幾乎每晚,靳浮白和向芋都會十指相扣,去外面散步。

帝都市的春天很美。

那些在秋冬蜷縮枯萎的、被勁風吹落,又被車輪人足碾碎的葉片,重生般頂出嫩綠色的小芽。

同靳浮白在一起,向芋有種安心,這種安心讓她產生一種浪漫情緒,願意相信那些秋天的落葉不是真的死去,會在春意盎然時重生。

玉蘭一樹一樹地開,又被路燈襯著,花瓣白而亮,像精靈落滿樹梢。

向芋看著那些花,看著電線上落著的鳥雀,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扭頭和靳浮白說:“他她一定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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