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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驢技窮,也只好過三十分鐘後再給對溪莊掛個電話問問情況了。如果還沒回來,那就再等三十分鐘。
這個女作家怎麼這麼煩人呢?以後再也不跟村谷打交道了。典子心中憤懣不平,但對眼前的危機卻毫無辦法,真讓人坐立不安。
不過,用不著她等三十分鐘了。
電話意想不到地響了起來,典子立刻撲了上去。
“喂,是椎原小姐嗎?”聽筒裡傳來的毫無疑問是阿沙子的聲音。
“啊,村谷老師。”
“你打過電話來?”
或許是典子的心理作用,村谷阿沙子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尖,似乎很不高興。
“嗯,是的。因為我擔心稿子的事嘛。”典子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剛剛落地,立刻又惴惴不安起來了。
“稿子沒問題啊。用不著老打電話來問,明天上午十點左右來拿就是了。”
“是。”
隨即聽筒中傳來了對方結束通話電話的“咔嚓”聲。這聲音十分刺耳,和阿沙子的強勢語氣倒是一脈相承。“發毛了。”典子想起男編輯們常說的這句話。
不管怎樣,典子感到胸中已是風平浪靜了。她情不自禁地吁了一口氣。稿子總算來得及了,接下來,就是好好睡上一覺。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已經過了八點。典子覺得外面有些亂哄哄的,走廊上也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聽得到人們的說話聲,語調慌張急切。
典子洗完了臉,昨晚的那個女侍就端來了茶水。可她並不好好地道早安,開口便道:“不好了,小姐,出大事了。”
她的臉上露出異常興奮的神情。
“今天早晨有人自殺了。有早晨出去散步的客人看到的,就在離這兒不遠的河灘上,一個人腦袋撞在石頭上,鮮血淋漓的。啊呀,都嚷嚷開了。”
怪不得一大早起來就覺得氣氛怪怪的呢,典子皺起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是從崖上摔下去的。”
“崖上?”
懸崖大約有四十米高,和纜車的落差高度一樣。典子坐纜車時也探頭朝下張望過,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感覺,她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我也去看了,可看了一眼死人就怕得不行,趕緊逃回來了。死人身上還穿著我們店裡的薄單衣,看著就更怕人了。”
“是這裡的客人?”
“是啊。我說,小姐。”女侍嚴肅的臉上略顯蒼白,“就是‘楓之間’的客人。昨晚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