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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下來之後,安寧和梵妮一起走上了布里埃納的街頭。
布里埃納這個城市,就算走在大街上也能感受到田園風光。
那種感覺就有點像安寧上輩子小時候,住在小城市城鄉結合部的感覺。
安寧小時候放學的時候,校門口有很多農民挑著擔子拿自家醃的酸菜來賣,兩毛錢一碟,撒上辣醬可以美滋滋的吃上好幾分鐘。
放下碟子走兩步,柏油大馬路邊上就能看到農田,有時候還有水牛在翻田。
這種景象等安寧上初中就很少看見了,長大了以後想要體驗同樣的氛圍,就得去玩《我的暑假》之類的遊戲了。
而現在的布里埃納,又讓安寧有種熟悉的感覺。
布里埃納還沒有柏油路,更田園牧歌一些。
安寧走在大路上,甚至能聞到糞便的味道,太田園牧歌了。
梵妮:“主人你好像一直很介意周圍的氣味?”
安寧:“還好吧?你這都看得出來?”
“我可是女僕,隨時觀察主人的表情是我的職責。”
這已經不是觀察表情這麼簡單了吧?安寧心想,自己剛剛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對空氣中這股味道的感想,結果還是被梵妮看出來了。
難道梵妮的角色就是那種完美瀟灑的女僕嗎,那種女僕要會時間停止才行啊。
安寧內心吐槽的當兒,看見前方有個麵包店的招牌,一名婦女抱著一袋麵包從裡面出來。
婦女懷裡的麵包,看起來全是那種硬邦邦的法棍。
安寧忍不住問梵妮:“那個……法國的麵包難道都是那種可以當武器的法棍嗎?就沒有軟一點的麵包吃嗎?”
安寧在巴黎呆了幾個月,吃的麵包全是那種硬邦邦的,哪怕公爵家的餐桌上的麵包籃,裡面也是硬邦邦的木渣一樣的麵包。
沒想到換了個地方看到的還是硬邦邦的法棍。
梵妮疑惑的看著安寧:“軟的麵包?您是指蛋糕嗎?”
——草,這個世界竟然真的不存在軟的麵包的嗎?
等等,安寧突然想起一個說法:歐洲雖然知道發酵的辦法,但是隻用來做乳酪和酒,根本就不會給烤麵包的麵糰發酵。
不發酵的死麵麵糰做的麵包,那烤出來的東西可不就是硬邦邦的跟木頭一樣嗎?
可惡啊,原本以為穿越到法國,至少在吃方面不會遭什麼罪,沒想到是我大意了。
梵妮在旁邊看著安寧變化多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