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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周圍的情況。
時間看起來剛落日不久,地平線方向還有一點點落日餘暉。
遠處有篝火的火光,有灰色軍服的人正在打掃戰場,但是看起來他們並沒有多賣力,估計是準備明天再認真的幹這事——剛打完大仗,敵人應該也是要休息的。
有幾個敵人正在戰場上閒晃,安寧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才確定這幾個是在掠奪死人的財物。
他看到其中一個把屍體的鞋子脫了,美滋滋的穿到自己的腳上。
安寧摸了摸自己身上,確定應該沒啥財物——自己這軍裝也是大頭兵的軍裝,敵人的主要目標,應該是軍官。
這個年代軍官都是貴族老爺,身上應該有值錢的東西。
安寧繼續躺在地上,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這時候,他忽然看見自己手邊有個軍官戴的那種寬月牙型的狗牌。
——要不,我裝成軍官,向敵人投降。
——這個年代戰爭應該還講一些規則,對貴族會以禮相待的。
安寧現在腦袋上還有傷呢,到時候感染了說不定會發燒發到死,這個年代醫療水平很爛的,治病主要手段是放血。
感染了會很快掛掉。
投降的話,趕快弄點烈酒清洗一下傷口,存活的機率會更高。
安寧很奇怪,自己現在思路特別的清晰,彷彿腦袋捱了一槍就開竅了一般。
做出決定後,安寧伸手去拿那半月形的狗牌——
然後他的手被按住了。
一臉震驚的安寧,向按住自己的手的人看去,於是看見一張年輕的臉龐。
儘管髒兮兮的,但依然看得出這是個清秀的少年。
“救我出去,我是奧爾良公爵的兒子,我不能……在這裡被俘。”少年說。
安寧:“滾,沒看我受傷了嗎?”
安寧可是個現代人,而且來自講究“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東方古國,他才不鳥什麼公爵頭銜呢。
但是,少年說完剛剛那番話,就昏死過去了,沒聽到安寧的回答。
安寧推開抓著自己手腕的少年的手,拿起那狗牌,正好這時候,篝火那邊吹哨了。
安寧停下動作,微微撐起上半身,想看看情況。
他發現打掃戰場的和在屍體堆裡搜刮財物的人,都停止了手頭的活,向篝火那邊聚集,大概這哨音是集合的訊號。
安寧突然發現,這好像是個逃走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