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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你可是拿了一個克朗的銀幣,想想那枚銀幣,想想它那誘人的光澤。”
老農想了想,然後趕著車繼續前行。
德意志的貴族們應該在腓特烈二世和特蕾莎女皇的帶領下進行了農奴制的改革,解放了一部分農奴。
這老農大概年輕的時候還是領主大人的農奴,然後才獲得了自由,現在依然不敢輕易越過領主土地的邊界線。
牛車晃晃悠悠的越過了領地分界線。
安寧看到路邊有個突兀的石墩,便猜測那就是界碑了。
具體是不是他也不知道。
過了界碑沒多遠,牛車經過了一夥穿著法軍的白軍裝的潰兵。
一名潰兵把滿是鳶尾花的旗幟捲起來,旗杆當成了柺杖,一瘸一拐的走著。
那士兵看到牛車,立刻張嘴要說什麼,結果又看到了牛車上的安寧和克羅茨小少爺。
他注視著克羅茨的半月形狗牌,末了撇了撇嘴,別開了目光。
安寧猜測這個士兵本來想搭車的,但是看到軍官老爺就遲疑了。
現在畢竟是1780年,大革命還沒有爆發,軍官老爺在普通人當中還有一些威望。
等法國人把路易十六送上斷頭臺,貴族老爺的半月形狗牌會不會有這麼大的威懾力就難說了。
牛車嘎吱嘎吱響著,從士氣低落的潰兵們身邊駛過。
大部分潰兵都在看到克羅茨的狗牌之後選擇了沉默,並沒有要求搭個便車。
終於,牛車前方開始出現鳶尾花旗幟。
安寧伸長了脖子,看著前方。
看起來前方的法軍部隊,正在依託山丘建造防禦設施。
更近處,泥土路邊,一名軍官正站在路邊,對著順著泥土路一路走來計程車兵們大喊:“潰兵到這裡登記一下,不會寫字的去那邊,對書記官報出自己的名字,會寫字的來這邊登記……”
安寧提高音量:“軍官先生,我的主人是克羅茨·德·托勒斯泰爾,是奧爾良公爵的兒子!”
其實安寧還應該報上自己的身份:卡昂第二十一步兵團十七營軍樂手安迪·弗羅斯特。
但是他不想和小少爺被分開,所以故意隱去了自己的身份不報,這樣大家會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就是托勒斯泰爾的勤務兵。
自己這個任務看字面,要把小少爺送到公爵大人面前才算結束。安寧絕不允許這個任務由於自己提前和小少爺分開而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