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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是侯爵花幾個錢做偽證就能顛倒黑白了。”
丹東:“畢竟大法官們連國王的決定都敢否決。”
馬拉:“如果找到驗屍的醫生,應該可以證明雷吉諾德死於刀傷。”
安寧點點頭:“我會去找,另外作為我見證人的馬布利先生應該也會為我作證。”
“馬布利?那個要求均貧富的傢伙?”在場有人皺起眉頭,“我不喜歡那個傢伙,他怎麼會捲入這個事情的?”
安寧兩手一攤:“我把手套扔向雷吉諾德的時候,馬布利剛好在旁邊演講,他目睹了全過程,就自告奮勇的當我的見證人了。”
米拉波:“順帶一提,決鬥的第三方見證人是西哀士教士。”
話音落下,丹東就咋舌道:“你這什麼見證人陣容,全是反對貴族特權的傢伙,我開始相信這是一場謀殺了。你們該不會真的商量好了把那傢伙弄死吧?”
安寧:“我剛來巴黎沒幾天,在這之前壓根就不認識馬布利和西哀士先生。”
“侯爵大人肯定不信這點。”
羅伯斯庇爾:“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官信不信。所以這場官司什麼時候開始?侯爵大人現在在哪兒?”
安寧:“應該在趕來巴黎的路上吧。”
羅伯斯庇爾愣了一下:“他要如何在人沒有到巴黎的情況下起訴你?透過代理人?”
“不,我還沒有被起訴。我只是未雨綢繆。”
——其實是因為做了個被律師賣了的噩夢,所以先找靠譜的律師來了。
羅伯斯庇爾看起來有些無語:“行吧,正好最近我剛剛考完試拿到學位,並麼有什麼事情做。你要再晚幾天來找我,可能我就要回阿拉斯了。”
丹東略顯震驚:“你還要回阿拉斯?我以為你會呆在巴黎當律師呢。”
“阿拉斯的神甫資助了我來巴黎路易大帝學校學習,還贊助了我在巴黎大學的學費,我得回去為我的家鄉服務。”羅伯斯庇爾嚴肅的回答。
丹東:“你居然一點都不留戀巴黎的生活?”
“對於我這樣只有一件大衣的人來說,巴黎除了生活成本高昂之外,沒有任何地方值得留戀。”羅伯斯庇爾聳了聳肩,“當然,我承認在俱樂部和大家交換意見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但也僅止於此了。”
說完羅伯斯庇爾看著安寧:“我會在巴黎呆一段時間,如果你被侯爵起訴了,請第一時間找我。我把我的住址寫給你,不管我在不在,你都可以留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