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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再發生一次大規模的騷動。”安寧自信滿滿的說。
歷史上確實在糧價下來之前只發生了一次大規模的騷動。
如果安寧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十月。
現在才八月,還早。
安寧:“我要去凡爾賽宮參加會議了,讓馬伕把車開出來。”
安寧現在住的莊園是奧爾良公爵的,公爵把房子連同僕人馬伕一起全借給了安寧,所以現在他不用再坐出租馬車去凡爾賽宮了。
當然這個莊園的位置,也不太好找出租馬車就是了——莊園已經在城外了,甚至落在了1846年規劃建造的梯也爾城牆的範圍之外。
如此偏僻的莊園,周圍完全空曠的田野,以及奧爾良公爵名下的灌木和林地,所以安寧才能有足夠的空間操練他的炮兵。
當然這也和現在的大炮射程較近有一定的關係,這個時候的炮兵操練不需要那麼大的場地。
在這樣的曠野中,自然沒有地方找出租馬車,所以安寧才改為搭乘公爵家的馬車去會場。
奧爾良公爵專門下令把馬車上的家族徽記去掉。
本來公爵說是讓木匠給安寧的馬車上弄一個專屬於安寧本人的徽記來著,但是很遺憾安寧作為一個皮匠之子,並沒有能代表自己的標誌。
最後沒辦法,公爵命令木匠,在馬車上刻下了安寧的名字的縮寫AF。
老實說,這個縮寫讓安寧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有種自己隨時會缺水的感覺。
安寧吩咐梵妮之後沒多久,那輛刻著AF字樣的馬車就出現在他面前。
車伕滿臉愁容,看見安寧只是草草行禮了事。
安寧忍不住問:“怎麼了,弗雷德?”
弗雷德是車伕的名字。
“先生,還不是麵包的事情!我和妻子在莊園工作,倒是不用為麵包發愁,但是我的弟弟只是個油漆匠,他最近不管怎麼拼命的工作,全家都吃不飽。
“我知道凡爾賽的大人們正在操心更加重要的事情,但他們就不能稍微把他們的才華拿出一點點,來幫我們解決麵包的問題嗎?
“先生,您是巴士底獄的英雄,您給他出出主意吧!”
安寧撇了撇嘴,心說凡爾賽的先生們要說有辦法,那確實有辦法,只要讓現在囤積麵包和糧食的人開倉放糧就解決了。
但問題是,現在囤積糧食的,正是在凡爾賽開會的先生們。
當然安寧不能這麼說實話,於是嘆了口氣,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