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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竿而起,反對新興的國民議會,法國內戰徹底爆發。
有那麼一瞬間,安寧有點想利用自己的聲望,阻止教士法的透過,讓整個法革變得不那麼激進。
這樣沒準可以阻止內戰的爆發。
但是他馬上放棄了這個想法——那樣歷史就要完全脫軌了,自己看過劇本的優勢也會蕩然無存。
搞不好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站錯隊死在洶湧的革命大潮中。
打消了干預歷史的念頭的安寧裝作好奇的問:“怎麼了,議會要透過什麼了不得的法桉嗎?”
丹東:“是的,要透過一個非常激進的法桉,要把教士變成國家派遣的公務員,斬斷和羅馬的聯絡。馬克西米連很支援這個法桉,我覺得這個法桉有點太激進了。”
安寧心想丹東你和馬拉可是激進派的啊,怎麼表現得像個溫和派?
丹東繼續說:“我記得你之前預言過的,如果對教士們的政策過於激進,那些保守的地區會叛亂,你當時說的旺代。所以我非常擔心這點。”
——靠,所以是我把丹東這個激進派給變得像是溫和派嗎?
我真是罪大惡極啊!
安寧趕忙找補:“可是,不採用激進一點的手段,沒辦法治好法國的弊病啊。重病的時候就要下勐藥啊!”
說完安寧突然意識到,現在的歐洲人家得病不吃藥,人家放血……
於是他立刻修正到:“我是說,就像放血,得了大病就要大量放血,才能一次過治好啊!內亂就內亂吧,這就是放血,是排空法國體內積累的毒素的必要條件!”
——我他媽在說啥啊!
罷了罷了,這是這個時代的人特有的比喻,和現代人無關。
丹東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嗯,我懂的。不過,如果我們的部隊都能像你的部隊一樣善戰,估計評定叛亂也就是一會兒的事情!”
安寧笑而不語。
法國內戰可是打到了1796年,而且中間還夾雜著和外國的戰爭。
反正1790年過完,整個法國就沒有幾天和平的日子,一直各種打仗。
這種事不用告訴丹東。
丹東換了個話題:“對了,說起來,你和公爵的女兒有進展了嗎?”
安寧:“哈?什麼鬼?”
“巴黎都在說,說你是公爵看中的女婿,所以他才這樣賣力氣的幫你呢。現在巴黎的小冊子裡面,一多半是你和克里斯蒂娜的軍旅情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