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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總感覺,達武好像自從那一戰之後,對拿破崙的印象好了很多。
可能是因為拿破崙的炮隊和第一旅一起在山嵴線上戰鬥過吧。
笑過之後,安寧拍了拍手:“總之,今天的軍事會議就到此為止,主要的工作還是繼續整編軍隊,準備應對接下來的戰爭。好了,解散吧。”
軍官們一起對安寧敬禮,然後魚貫離開書房。
安寧搖了搖鈴,把梵妮呼喚進來:“讓那位畫家先生進來吧。”
梵妮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片刻之後,他領著一箇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進來了。
年輕人還搬了一個巨大的畫布。
中年人一進門,就非常的興奮:“弗羅斯特將軍,終於見到您了!”
安寧:“您好啊。”
中年人:“我一直想畫您正面衝殺的英姿,但是您在巴黎竟然沒有留下一副畫像!我根本就找不到參照物,所以只好直接來找您了。
“我作為畫家,必須要把當代法國最傑出的英雄的形象留在畫布上,這是我的職責!”
安寧:“巴黎找不到畫布,大概是因為沒有畫家想畫一個皮匠之子吧。”
中年人哈哈大笑:“我們都是蠢貨,被身份矇蔽了雙眼!大革命之後,我們才意識到,身份算個屁!英雄不問出身啊!”
安寧笑了笑,然後禮貌的問:“那個,您還沒有自我介紹一下呢。”
“哦抱歉,我太興奮了,都忘了這茬。我是雅克·路易·大衛,畫過《處決自己兒子的布魯特斯》,在巴黎還算有點名氣!”
安寧心想我當然知道你畫了什麼,我還知道你將來會畫馬拉之死——不過那是原來的歷史,現在歷史已經脫軌了,就不知道會不會出現這幅畫了。
大衛激動的轉向剛剛年輕人搬進來的畫布:“這幅畫,是我根據逃回巴黎的潰兵的描述畫的!因為沒有您的肖像畫,也沒有見過您,所以我沒有畫您的面容,只是畫了馬和背景,請您過目!我把它命名為《弗羅斯特將軍引領我們奔向勝利》。”
說著大衛親自掀開了畫布表面覆蓋的白布。
安寧看到那幅畫差點笑場。
那幅畫看起來就跟那副《跨越阿爾卑斯山聖伯納隘道的拿破崙》一模一樣,只是人臉沒有畫面容。
大衛熱情的解說到:“我畫的是您單槍匹馬衝向四萬敵軍的場面!一開始我準備畫一個遠景,但是後來發現那樣不足以凸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