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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國的旗幟,代表了平等、博愛和自由!平等是第一條的,我願意以普通一兵的身份,奔赴戰場!”
安寧:“這個,是這樣的,你……”
“連弗羅斯特將軍都在危難時刻親自衝鋒了,我早就期待有這樣一天了!”
貝多芬說完,跟在他後面進來的大衛說:“他早就發現軍樂手不夠,所以謀劃著這一天呢,就是因為這個,他剛剛在外面偷聽你們說話……”
安寧直皺眉:“可是……”
你是樂聖,你死了對人類音樂史是巨大的損失……他媽的,這個話說不出口啊!
貝多芬興致勃勃的說:“而且,我知道的,將軍閣下第一次上戰場,就是軍樂手!那時候將軍閣下沒有接受過任何軍事教育——我是說,除了軍樂手訓練之外的軍事教育——僅僅作為普通的軍樂手,參加了戰鬥,然後就獲得了勳章!”
安寧有些無奈:“怎麼,你也想救一個女扮男裝的貴族小姐回來?”
貝多芬笑了:“如果有,那我當然熱烈歡迎!作為音樂家,我無法拒絕如此浪漫的展開!”
安寧扶額,這種時候還能說什麼呢。
沒準貝多芬活著從戰場上回來了,會迸發出驚人的創造力,寫出原來歷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偉大作品。
而且……只是隔河防守,不會這麼不湊巧,貝多芬掛了吧?
倒不如說,現在派出去省得以後打野戰的時候再把他派出去。現在打個一兩場,就可以把貝多芬弄回來,就可以給貝多芬派一個“創作能鼓舞人心、反映前線將士的英勇的曲子”的活兒,從此把他安放在後方。
於是安寧決定了:“好吧,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只能祝你得勝歸來了。”
貝多芬眉開眼笑:“謝謝,有將軍的祝福,我就踏實多了。說實話,雖然已經見識過了戰場,但是自從決定要當普通軍樂手的時候,我就一直睡不好覺,天天做噩夢,一閉上眼睛全是過往戰場上見過的慘烈片段拼合起來的可怖夢魔。”
安寧:“那你要不要創作一首曲子,描繪一下你面對的恐怖啊?”
貝多芬:“我會的!我當然會的。但那是在我從戰場採風歸來之後的事情。沒錯,採風,這是真正的採風,我一定會寫出震撼人心的曲子的!”
不不,你就算每天在塞納河邊逛街,晚上看月亮,也能寫出震撼人心的曲子。
安寧按下苦笑,握住貝多芬的手:“那……我軍務繁忙,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去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