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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嘔吐出來。
但是圍觀的群眾非常的癲狂,一直在高呼“處死他們”。
好不容易等到處刑終於結束了,安寧已經沒有精力去注意羅伯斯庇爾向眾人介紹大衛的畫和貝多芬的曲子了。
按理說安寧已經在戰場上見慣了死亡,但是今天他才發現,戰場上的死亡比起斷頭臺還是仁慈太多了。
戰場上至少大部分人會有全屍。
斷頭臺簡直是把人當成物件一樣切斷,那些操作斷頭臺的劊子手估計早就對這些都麻木了,根本不覺得自己處死的是活生生的人。
圍觀的人也會麻木,搞不好他們還會整出一些人血饅頭一樣的活兒來。
直到貝多芬的笛聲響起,安寧才稍微緩過勁來。
他抬頭看著天空,總感覺看到了許多冤魂在笛聲中升入天堂。
儀式結束,安寧跟隨馬拉的靈柩到了先賢祠之後,就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和丹東、羅伯斯庇爾他們一道離開。
在克里斯蒂娜的建議下,安寧和同樣參加儀式的岳父平等先生,一起返回了羅亞爾宮。
一進入羅亞爾宮的宮門,平等先生就開口了:“你也看到了吧,這就是現在巴黎正在發生的事情。斷頭臺,那機器在以非常高的效率,踐踏著人的尊嚴。”
安寧深吸一口氣,然後對平等先生說:“我建議你還是儘快離開巴黎。”
平等先生:“就像塔列朗和富歇那樣?嗯,也許他們那樣做才是聰明的做法。行吧,你都這麼建議我了,我也沒必要再僵持。我這就跟議會申請一個特派員的身份,到鄉下去吧。”
安寧:“記得帶上拉瓦錫他們。”
“我會的,我親愛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