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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染坊學徒的帶領下打了三天呢!”
士兵們都笑起來。
現在染坊學徒在士兵們口中已經不是一個蔑稱了,拉納用自己的英勇和善戰,把這個變成了士兵們口中的愛稱。
士兵們本能的對這個愛稱感到親切,因為他們參軍前是木匠、油漆匠、泥瓦匠和其他什麼匠。
革命法軍的構成,是城市的平民階層,他們對染坊學徒出身的指揮官,有天然的、階級性的親切感。
當然,拉納並不懂得這些,但他並不討厭這個暱稱。
他繼續對士兵們說:“沒錯,將軍十分看不起我們的敵人,說他們只是在貴族老爺驅趕下的一群牲口罷了,只要打掉了貴族老爺,自己就會崩潰。
“現在我知道,將軍說得對,敵人沒什麼可怕的,就算我們今天打完了子彈,用刺刀依然可以守住這個堡壘!”
士兵們一片贊同聲,然後有人高喊:“法蘭西萬歲!”
於是大家一起高喊起來:“法蘭西萬歲!”
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自豪,這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祖國和民族的自豪感。
這是王國遍地的歐洲全新的東西,是各個王國——不論他們是開明的王國還是保守的王國,都不曾擁有過的事物。
名為民族主義的新興事物。
接下來的幾十年,新興的民族國家法蘭西,會對歐洲的君主國的過時軍隊進行降維打擊。
※※※
法軍的歡呼聲,順著風飄到了山下奧地利人的軍營裡。
奧地利人的指揮官,費迪南爵士皺著眉頭:“你聽聽!”
爵士的參謀長疑惑的問:“什麼?”
“你聽聽他們的呼聲!”費迪南說,“我們勐攻了三天,我們自己計程車氣都快耗光了,我在軍營裡走,看到的全是愁眉苦臉。但是他們還有這麼高昂計程車氣!”
參謀長看了看山頂的堡壘:“是啊,難以理解。”
費迪南:“我感覺,我們面對的法軍,是一種全新的什麼東西,不能以我們以前的經驗來衡量。我參加過很多場戰爭,以前我遇到的敵軍,不管是普魯士人,還是法王的軍隊,都沒有表現出這樣的特質!”
參謀長:“是不是因為他們是由一個染坊學徒指揮的,頂頭的司令官是個皮匠?”
“天知道。”費迪南搖搖頭,“總之他們和我們的軍隊是不同的,我有種預感,他們和他們的皮匠司令官一起,會讓整個歐洲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