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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楊凡，我眼角的淚眼終於滑落。
“支稜起來！”我啞著嗓子重複他的話。
突然楊凡從腳步開始一點點消散，我踉蹌上前，試著抓住他，卻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我錯愕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他還在繼續消散。
他也笑著對我擺了擺手。
知道他徹底消失，我突然失力，跌坐在地上。
“你倒是支稜起來啊！這就破防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山神將我喚醒。
我微微蹙眉，他什麼都知道，他一直在看著我。
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把楊凡打散了。
如果他出手，結果肯定不會是這樣的。
我漸漸紅了眼，恨意噴湧，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
環顧四周，破口大罵道：“都怪你，你為什麼不出手，只要你肯出手，楊凡肯定不會魂飛魄散的。”
我將一切都怪罪到了老山神身上，一時憤恨，將一切都拋到了腦後。
“魂飛魄散？誰說他魂飛魄散了？”老山神語氣疑惑，緊接著我的後腦勺便捱了一巴掌。
力氣之大，我猝不及防，直接撲倒在地。
“瓜娃子，誰允許你這麼跟自己的師傅說話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尊敬師長？”
我捂著後腦勺從地上爬起來，表情驚詫。
“沒魂飛魄散？那楊凡剛才是怎麼了？”
“哼！就你還想打的魂魄魂飛魄散？等你啥時候看見這些東西不害怕了，在去想吧！”
“也就是楊凡還沒有徹底變成惡鬼，否則你剛才還真不見得能一招拿下他。”
“至於他？你們兩個之間本就有因果，剛才你結束了你們之間的因果，他已經去投胎了。”
聽到老山神對我的評價，我不由紅了臉。
直到聽到楊凡去投胎了，我的心情才緩和了下來。
“瓜娃子，就衝你剛才的表現，我真後悔收你為徒！你現在已經能調運炁，可以掐訣畫符了，你看著髒東西還跑？”
“你能不能支稜起來？否則我都想清理門戶了。”
我又紅了臉，低著頭不敢言語。
我這不也才第一次實踐嗎？
剛開始沒反應過來，有些失態也情有可原吧？
“哼！你好自為之吧！對了，我之前忘了告訴你了。”
“那本書籍中，符籙後面記載了關於陣法的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