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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畢竟有傷在身,說到後面,聲音漸漸輕下去,臉色又隱隱約約浮出了蒼白。
只是她臉上的憤怒和抗拒,卻越來越明顯。
“我想過了。”雲獵將姜君好有些發涼的手指開啟,把餐刀塞進去,認認真真地說,“我們分類討論一下:首先,最為理想的情況下,我所損失的血條回覆到了你身上,那麼我們就知道了回血的方式,不論防禦、進攻、復仇還是探索,都佔了一手先機;其次,比較理想的情況下,這些血沒有完全回覆給你,那麼我們就有了探究的方向,需要弄清楚為什麼血會發生損耗;最後,完全失敗的情況下,我們雖然多損失了一格血量,但排除掉了干擾項,能夠全身心投入到對島嶼本身的探索上。”
“所以……”
她緩緩地吐了口氣,對上她的眼睛:“試試吧。賠率我算過了,我們穩賺不賠。”
vol3|06高階的獵人
餐刀很鈍。
姜君好的手很抖。
傷口很小,在人胳膊上細細地拉開一道,如果放在平時,連創可貼都得趁著血珠還往外沁的時候抓緊貼,否則晚點就該看不出來了。
然而就是這樣小的傷口,掉起血來卻不含糊,以一種違反物理常識的速度向外汩汩滲著血花。雖然知道這樣做沒有用,雲獵還是將紗布牢牢地按在景照胳膊上,將那些血跡擦去,抬眼看他:“謝謝。”
景照不以為然:“血條那麼厚,總得給點發揮空間吧。”
說到這裡,他好像沒來由地想起什麼,肩膀微微一動。雲獵扯過半截乾淨的新紗布,啪地摁在他傷口上,威脅道:“等會要是把血蹭到毛衣上,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如果她記得不錯,【氪金閣】的獎池裡可沒有衣服。
要不然以景照那脾氣,早在從棋牌室灰頭土臉出來的時候,就該把毛衣換掉了。
“……反正遲早要扔的。”
雖然話是如此,但他還是乖乖坐好沒動了,幾秒之後才開口:“你都不問問我想到了什麼?”
“你剛才看起來也沒打算說啊。”雲獵把髒紗布丟進特意撐開以收集垃圾的袋子裡,順口回答。
姜君好一邊爭分奪秒地吃著紅棗,一邊很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
他長腿攤開,另一隻手向後撐在地上,用視線迎向雲獵:“可是我想說的。”
多年未見,雲獵發現自己對景照這副少爺樣子仍然熟悉得很。作為一個擁有豐富應戰經驗的人,她從善如流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