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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了她,隨後繞過她去找盛無極。
客廳裡盛無極正在和張周打電話,看見蘭與書後下巴朝著茶几上揚了揚:“把它喝了。”說完回到還在繼續的電話上:“沒跟你說話,你管他喝什麼,再陰陽怪氣我找厲放聊聊你上上次跟那個誰出去的事啊,行了,繼續說正事,你家旗下的會所……”
蘭與書沒打擾他,走過去端起茶几上的牛奶一口氣喝完,然後坐進單人沙發裡發呆。他感覺自己還是有點噁心反胃,但那杯溫熱的牛奶讓他的胃舒服了很多,所以也還能忍受。
五分後,盛無極結束通話電話,對蘭與書說:“張周鬧著要去斐濟玩,你有護照嗎?”
“什麼?”蘭與書神遊天外,只聽到最後三個字:“護照嗎?當然有,要去哪裡?”
“去斐濟。”盛無極看了眼已經被喝光的牛奶杯,“張周招呼了我們這堆朋友一起去,你也去吧,他出錢,不去白不去。”
蘭與書心想,你們一群大少爺去度假我跟著去幹什麼,而且他去了盛無極要以什麼身份介紹他,床伴?還是盛和的導演?不管是哪個,都太尷尬了。
於是他拒絕道:“我就不去了,《硬幣》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要給你賺錢啊盛總。”
盛無極清楚他在顧忌什麼,不過他知道該怎麼說服蘭與書。他說:“《硬幣》少你幾天黃不了,那麼大一個製片組不是擺設。”
說完話鋒一轉:“蘭與書,這兩年你太累了,出去玩玩吧,就當是把自己流放海島,什麼都不用想,徹底放空,和方秦,和過去的兩年做個告別,等再回來,其他的事你也不用操心,交給我,你只需要心無旁騖地拍《硬幣》。”
蘭與書發現自己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盛無極的這番話,讓他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變成一塊掉在太陽底下的冰,慢慢化掉,然後蒸發。他想起剛剛衝出門看到盛無極的一瞬間,想到那杯帶著溫度的牛奶,以及這番話,他想盛無極又開始哐哐哐地鑿牆了,這次比上一次力道大了一些。
他感覺自己有點抵抗不了。
蘭與書對上盛無極目光——他始終在看自己,目光如炬。
過了半晌,蘭與書覺得那目光太灼人,他偏過頭,“那就去吧。”
蘭與書躺在床上給蘇然發訊息,說自己要離開B市幾天,有事可以先線上聯絡,對方沒回,應該是睡了。他剛準備退出對話方塊,微信就突然開始瘋狂震動,左上角圓圓的新訊息數提示不斷在增加。
他切出去一看——就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