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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把興趣搭上了他。
雁放謹記著出門前葉阮交代他“務必儘量引人注目”的指令,故意跟女士多待了一會兒,其實壓根沒聽懂人家說什麼。女士很是無奈,明示般向他伸出了手,雁放明白過來,心虛地瞥眼往二樓一看,正看到葉阮轉身離開。
他十分不紳士地連說兩聲“Sorry”,屁顛屁顛追上了樓梯。
這家酒店功能規劃分明,二三層建成劇院一般的鏤空,兩側佈置著卡座和酒吧,三層往上是可供人休息的客房。
雁放在二樓迷宮一般的羅馬柱裡繞了個來回,經過七八位面具禮裙的窈窕美人,終於在角落的吧檯找到葉阮。
這一看,登時火了。
不知道哪個膽大包天的給葉阮遞了支菸,他疊著腿坐在高腳凳上吐霧。煙燃了一多半,身邊單膝跪著一個戴面具的西裝男,正雙手捧高,無比榮幸地用掌心去接他抖落的菸灰。
葉阮依然沒有戴面具,眼神冷冷地向他掃過來,吐出最後一縷白霧。隨後他手指掐著煙往下按,直把煙星擰滅在那西裝男的掌心裡。
吧檯間隔一米就擺著菸灰缸,雁放衝過來一屁股拱開西裝男,從他手裡把菸頭捏出來丟進菸灰缸裡,“gogogo”說得像“滾”,皺著眉深表不解:“什麼癖好啊?”
“誰讓你抽菸的?嗯?”等西裝男捧著滿手菸灰遺憾滾開後,他一把扯過葉阮的手腕,藉著發牢騷表達心中不滿:“說了抽菸有害健康,你還不如抽我呢,我更耐抽!”
說著,他握著葉阮的手腕作勢要往身上打,在離胸膛咫尺的距離突然轉向,拉到嘴邊,對著掌心吹了口氣,再印上一吻。
看出葉阮的不自在,雁放樂了:“哎你說你手這麼敏感,打我的時候會有反應嗎?嗯?會爽嗎?”
葉阮懶得搭理這種醋意上頭的無賴,他使了力氣抽回手,抽身要走,被雁放結實的身軀橫跨一步,堵在凳子上。
“吃醋啦?”雁放俯下身額頭抵著他,彎起來的眼神裡藏著點得意和狡黠。
葉阮依舊一言不發,但腦子裡已經下意識給出了反駁的回答。只聽雁放那樣親暱地環著他,主動解釋道:“我是謹記著你說的話才在大廳裡停留,那姐姐想邀我跳舞,我都拒絕她了,這在英國算不算很失禮啊。”
角落暖融融的復古射燈打在雁放臉上,金燦燦的一片光暈。他的手指暗戳戳地戳著葉阮的腰,像個主動坦白請求原諒的小孩,“算了,失禮也沒辦法,我的眼裡只有你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