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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
祈雲沒想到這一茬,他都不知道姜儀是什麼時候,又是從哪變出來的這瓶眼藥水。
他甚至懷疑眼前這個人壓根沒有聽自己講話,“你有沒有聽我講話?”
姜儀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他倚著辦公桌,一心將那瓶眼藥水的包裝拆開,語氣輕飄飄的,像是在談論明天的天氣:“你想要清靜一點,要把公司還給我。”
這麼說好像也對,祈雲挑不出問題。他有點不解地皺起眉,只好壓下心頭無處言說的怪異:“嗯。”
“你要我幫你滴嗎?”姜儀終於將那有點難撕的塑膠袋成功拆開,他露出有點輕鬆的笑,像是終於解決一個難搞的問題,如釋重負一般:“還是你自己來。”
祈雲知道這股奇怪在哪了。
在姜儀那裡,好像公司這麼大一件事,還比不上他手裡那瓶剛剛拆封的眼藥水:“我自己來。”
事實上也是這樣,對於現在的姜儀來講,他的確更在乎祈雲的眼睛是否難受。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姜儀有點苦惱地皺了皺鼻子,他還是想要掙扎一下:“這裡沒有鏡子,要不要我幫你?”
祈雲冷下臉,他站起身,將搭在椅背上的風衣搭在臂間:“不用。”
“你要回去嗎?”姜儀也跟著直起腰,他有點懊惱地抿住唇,早知道不多嘴問那一句了,“你自己滴吧。別生我氣。”
祈雲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誰生你氣?”
他發現姜儀總是能精準地將它他原本的平靜心情攪亂:“我不需要。”
“好吧,”姜儀撓了下後腦勺,他忽然覺得祈雲像一隻炸毛的貓,這樣說話的時候也可愛得緊,想摸一下。
omega藉著低頭的動作掩去自己想要上揚的嘴角,怕惹得祈雲更加不高興:“我一直有關注新聞,是不是這段時間都很忙?”
祈雲不欲理會,他自顧自收拾桌面的檔案,紙張疊在一起碼齊。姜儀自問自答:“對不起,我剛開始沒想到會這樣。”
“以後不用了,”姜儀憋了口氣,他搜腸刮肚的,想要做出些什麼靠譜的承諾,但是好像祈雲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我可以給你很多清淨。”
“?”祈雲已經數不清這是今晚上他第幾次無語了:“很多什麼?”
人無語到極致也是會想笑的,祈雲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他懷疑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是姜儀需要去醫院看看腦子。
而顯而易見,他的耳朵功能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