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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的電腦,去上班的幾個小時功夫,藉著拉肚子的理由跑了好幾趟廁所:“你千萬包裝好了,別磕壞了。我那可貴了,碰壞了我賠不起。”
聽的祈雲耳朵生繭,他閉著眼睛應聲,最後迷迷糊糊的,硬是睡到定好的鬧鐘響起。
其實睡得不算安心,斷斷續續做了許多破碎的夢。但沒有理由的,祈雲不想睜開眼睛。他心口說不上來的,堵得發慌,所以乾脆留在醒不來的夢裡,可以讓那股沒由來的慌張稍微緩解些許。
或許是被子蓋得太厚,抑或是空調的溫度開得太高,祈雲感到極度得悶熱。他擰著眉,坐起來緩了許久,掌心又生出涼意,alpha想,他該吃藥了。
無緣由的心慌緩緩降去,祈雲將這歸咎於自己記不清畫面的噩夢。
抿了下唇,有些散亂的發堆在頸肩,放在床頭的手機又一次不合時宜地“嗡嗡”震動,他抬手揉了下痠疼的眼,伸手接通了:“知道了,我醒了,寄出去我給你發訊息。”
剛睡醒的時候聲音還帶著啞,祈雲眼睛沒睜完全,他估計有些水腫。人還尚未完全清醒,半夢半醒地掀開被子,低頭找鞋。
他清了清嗓子,大腦有一絲清明瞭:“現在就上門了嗎?我沒聽到有人按門鈴。”
“……”電話那頭短暫地沉默了少時,又很快撿起職業素養,不尷不尬得笑了一聲,說:“您好,是祈雲祈先生麼?”
祈雲穿鞋的動作停了下,他“啊”了一聲,這才有點遲鈍地反應過來,這通電話並不如他所想的一般來源於王清越。
alpha拿下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上面是串陌生號碼:“是,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是姜儀先生委託的律師,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方便我們見面談談嗎?”那頭的律師等了等,沒有等到祈雲的答覆,過了少時,又很快補充:“是關於他的遺產分配,他的財產繼承人,填的是您的名字。”
祈雲覺得自己腦子裡剛剛生出的清明,再一次地消失了。
空白是轉瞬即逝,一瞬間的事。他短時間無法發出聲音,張了張唇,好半天,才有些生澀地透出疑惑:“……遺產?”
祈雲覺得自己聽錯了。
但那頭自稱律師的人斬釘截鐵:“是的。”
他那邊傳來翻閱紙張的聲響,祈雲聽力很好,所以即便隔著電話,也依舊盡收耳底:“具體的事宜,我們當面詳談可以嗎?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呢?”
祈雲冷起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