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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右腮含了顆糖似的鼓鼓地動,嘴唇給吃得油亮亮的,本來不餓的胃此時空得緊縮,嚥唾液下去都有迴響。隋辛馳第一次看人把外賣的飯菜也吃這麼香,他坐到晏山身邊去,開啟飯盒,水蒸氣竄出來,滴得手邊全是淅淅瀝瀝的水珠,晏山放慢了吃飯的動作,遞來幾張紙巾,隋辛馳兩手拿著飯菜沒手接,晏山就越過他的一隻手,幫他把面前的一灘水擦乾,一顆頭放在隋辛馳鼻尖底下晃動,空調風把晏山半邊頭髮斜著向上吹,髮尾也就滑溜溜貼在隋辛馳的下巴上了。
晏山的眉毛很濃很黑,頭髮也是,像在墨汁裡泡了好久。
童米蘭問:“晏山,你應該去考慮做吃播,我看你吃飯都餓了,有點後悔把飯給你。”
“我再幫你點一份。”晏山掏出手機說,“很多朋友都建議我去做吃播,但我不是吃不胖的型別,怕體重直逼二百斤,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在金錢和外貌上,我要兩者兼顧。”
“的確,你太高了,如果再加上一個龐大的身軀,肯定像一個暴躁的流氓,會嚇壞所有人。”
“是嗎?我以為即使長胖,我也會是個長相和善的胖子。”
童米蘭認為晏山對長相和善有非常深刻的誤解,她說她對晏山初次衝上她家的的印象歷歷在目,一開門,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表情嚴肅地擋住門,把整扇門遮蔽得幾乎沒太多空隙,連光都鑽不了空。童米蘭甚至以為晏山下一秒會掄起手臂揮上來,所以她害怕程滿滿捱打,因為她覺得程滿滿會被扇暈或七竅流血,那場面過於兇殘了。
晏山不禁笑起來說:“你現在說害怕看到兇殘的場面,你知道程滿滿被你揍得多慘嗎?”
“我也被他打得很慘,好嗎?”
“隋辛馳。”晏山忽然轉過頭來望著隋辛馳,下巴撐在手心,胳膊肘抵住膝蓋,“我長相不和善嗎?”
隋辛馳想裝作認真審視晏山相貌的樣子,怎麼會真的就看怔了,連自己也很恍惚,把晏山帶笑的眉眼都看得過分清楚,眼是眼,唇是唇,黑的白的紅的都分明,看到最後心裡也印上這些影子,原來人心是真的能作畫的。
晏山看隋辛馳不說話,笑著推了推隋辛馳的胳膊催促,說:“不用考慮這麼久吧。”
推完他立刻後悔,總覺得這個推搡的動作很不光明、很不磊落,但又想這動作實在沒有可指摘的地方,他跟他的任意一個朋友都這樣相處,勾肩搭背的,比這不知親密多少。
於是晏山也就蹭著沙發往旁邊移了移,跟隋辛馳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