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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就交給你倆守護。”
“沒大沒小的呢?”靳翎笑罵一句,從工作人員那接過鑰匙。
兩人上了快艇,海上風浪大,靳翎沒防備地踩了出去,激起的浪花甩了雁放一臉,罵聲和爽朗的笑聲遠遠飄了出去。
蘭卿的手從浪花上收回來,掬了零星的水珠。
警方經過兩天的部署,尾隨渡輪安排了接應,如果沒有蘭卿假意釋放的求和訊號,來不及收網,章家就已經出境了。
章世秋答應帶他走,渡輪停滯在海平面上。此時太陽正緩緩西斜,遠遠看上去那真是一副極美的油畫。
快艇出現在視野範圍,章世秋從內艙裡走出來迎接他,對他這身別緻的裝束挑起玩味的笑。
蘭卿沒有拒絕他伸過來的手,等上了渡輪,繩子立刻被章世秋的手下收走了。寧遠還在快艇上,拍了兩下渡輪的鋼鐵外殼,登時頭頂幾隻槍管露了出來,直指他的腦門。
“章叔這是什麼意思?”
章世秋眯起眼打量他,攤開手:“我只答應會帶你走。”
“好吧。”蘭卿無奈地嘆了口氣,低下頭同寧遠使眼色,“你走吧!”
寧遠逡巡了一遍槍口,好像真的很怕在這海面上丟掉性命。他不愧當過演員,那眼神裡藏不住的愧疚都顯得真心。寧遠不捨地看了蘭卿一眼,才扭轉船身駛離渡輪。
“章叔滿意了?”
章世秋深知他並不是這麼溫順的人,他直白地審視著蘭卿的臉色,試圖從中看出一點配得上他行事風格的狡黠。可惜這張臉此刻只有落寞、妥協,真像個蒙受委屈的美人,失去了掙扎的氣力。
“我都聽說了,只是沒想到那小子也會這麼不顧情分,血緣這東西真是奇妙。”
蘭卿發來的求助信,稱雁放在掌握遺囑內容後就軟禁了他,對外宣稱了他的“死訊”,藉此攬走雁家所有的家族資產,這當中必然包括了章世秋手裡的那一份。
如果要論這局棋的勝敗,那他和蘭卿一樣都是輸家,鬥到最後把身家都拱手讓人。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夥伴。
章世秋不信蘭卿,這個冷冰冰的美人身上不見得有幾分真情,但他知道金錢於蘭卿而言並無誘惑力,他要的是自由。與其待在雁家,從一個人的床上換躺到另一個人床上,不如逃出來;而他也需要蘭卿來當橋樑,去到倫敦翻盤,眼下他們是對方唯一能賭的希望,章世秋不介意做這個順水人情。
“您說的對,我選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