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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生用眼神示意孫怡,孫怡心領神會地把“唐菲”按坐了下來。
隨後,他環視了一圈在場的人,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始了講述。
“這件事最早要從二十五年前,確切地說是1999年7月6日說起。
那天,在騰衝市人民醫院的產房裡,來自薛家村的農婦吉蘭英產下了一對健康的雙胞胎女嬰。哦,強調一下,是同卵雙胞胎,也就是說那種我們平常外人看到長得一模一樣,根本就分不出彼此的那種雙胞胎。
當時父親薛少坤和母親吉蘭英應該是喜憂參半,高興的當然是做父母了,擔憂的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一下來了兩個孩子,對家境一般的他們來說有撫養的壓力;二是都是女孩,這對農村重男輕女的他們來說是失望的。
而與此同時,另有一對夫妻卻正為生不出孩子而發愁,他們的名字叫唐國正和房四妹。他們應該是去看過醫生了,問題可能在唐國正身上,因為後來他再婚也沒有生下子女。
於是他們可能在那段時間託了人,或者親自在產房周圍守候,等候有沒有要送養孩子的情況出現。這種情況從法理和倫理上都有問題,但是現實中,直到現在,在我們的一些農村父母中還存在。
看到面露憂愁的薛少坤他們,唐國正夫婦應該是看到了希望,他們主動與他們接洽,探討收養其中一個女嬰的可能,最後當然是成功了。
當然,具體的細節我就不展開了,這一點已經得到了現在遠在印尼的唐國正先生的確認。”
聽到這裡,魏建軍和“唐菲”忍不住又對視了一眼,面露惶恐之色。
許長生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往下說:
“從此這對雙胞胎姐妹就分開了,一個叫薛佳穎,另一個叫唐菲,他們生活的地方相距只有幾十公里。。。但是她們再次見面已經是在二十五年以後,而且可能既是第一次見面,又是最後一次見面。
在她們的成長過程中,唐國正夫婦從來沒有告訴過唐菲是從別人家抱養的,這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能保證唐菲沒有從周圍鄰居當中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薛佳穎有沒有從父母那裡聽說她有一個孿生姐妹就不得而知了,也許眼前的薛小姐可以告訴我們答案。”
說到這裡,大家都看向了“唐菲”,她狠狠地白了許長生一眼,說道:“我是唐菲,不是薛家穎!”
許長生也不跟她爭,而是繼續淡淡地往下敘述:
“本來,這樣平靜的生活繼續下去,唐菲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