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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這麼發瘋熬下去,譚樂是真的怕倆人得一起歇菜。
白思韜章知柔那裡也好、方院長那裡也罷。
只要是能稍微幫忙勸著點兒讓白石休息的人譚樂都去求過。
到最後也只是效果甚微。
隨著藥物實驗存活最久的那隻小鼠離世,白石連笑容都變得吝嗇了起來。
當譚樂複查結果出來的時候,他隔著玻璃都能感覺得出白石的絕望。
“情況很不好麼?”他接過護土遞來的戒指套在手上,“是不是……挺嚴重的?”
“還好吧。”白石嘴角努力的勾了一下,很快又垂了下去,“不過現在應該不怎麼影響生活,你要是頭開始疼了記得和我說……”
“不疼,我現在沒感覺。”譚樂撲進他的懷裡用力的抱了抱,“你要是不給我監控著,我估計連自已復發了都不知道。”
“等會再看看化驗資料,吃的藥調整一下應該也能……”
“別給自已太大壓力。”譚樂拍了拍他的後背站直了身體,“我這少說……”
“我沒什麼壓力。”白石臉上盡是疲憊,“天天從閻王爺手裡搶人,搶你不跟搶個狗似的。”
“去你的。”
半個月後,齊思賢學成歸國,還託著人從對方實驗室裡要到了一些實驗資料,算是沒讓白石“看走眼”。
超出預期
譚樂這次病情並沒有預想中惡化的那麼快。
說起來也是因為複查做的比較頻繁的緣故。
白石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裡,也不大放心白思韜照看著,思來想去最後找醫院申請了個套間住了進去。
從家搬到醫院後,白石徹底成了工作狂。
每天幾乎是24小時隨叫隨到,只要實驗室那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都用不著住院醫生去找,這人總能在幾分鐘之內就跑到實驗室報到。
這種工作狂屬性折騰的連邱博和孔明旭都恨不得天天跑到仁心報到,不是勸著他休息休息,就是幫他盯著患者情況,折騰的比自已上班還辛苦。
譚樂始終沒有出現什麼明顯症狀,偶爾的一個頭暈都能讓白石把他提溜到休息室做十幾分鐘的查體。
說來也是幸運。
一期臨床的十個患者裡,有個患者的情況明顯超出預期。
眼瞅著那人從剛住院的時候床都下不來,到這周已經能扶著醫院走廊的欄杆四處瞎晃悠,也就是兩週多的功夫。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