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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溫棠從大學時拿了本就很少開車,聽徐聞柝突然問起,她也才想起來,是時候該撿起荒廢的車技。
兩人在車內溫存一會兒。
旖旎的氛圍漸漸蔓延。
分開後,孟溫棠只覺得嘴唇痠麻。徐聞柝套上外衣,輕描淡寫說著:“下週是我生日。”
只見她一臉錯愕。
徐聞柝被她氣笑,揉了揉孟溫棠的臉龐:“你該不會忘了吧?”
孟溫棠連忙打哈哈:“我怎麼可能忘了。”
事實上,她真忘了。那陣子忙著和徐聞柝冷戰吵架,哪還記得買禮物的事。
在工位發了一整天的呆,都沒想出要給徐聞柝買什麼。
他看起來像是什麼都不缺的樣子。就算真缺什麼以她那杯水車薪的工資也買不起。
“買什麼呢?”孟溫棠翹著腳趴在床上,全然沒聽見徐聞柝的敲門聲。
半天沒見人應,徐聞柝說:“我進來了?”
於是推開了門。
孟溫棠連忙將手機藏起來。
徐聞柝坐在床邊,用商量的語氣和她說著:“我的生日可能會佈置成一個商業聚會。”
“商業聚會?”孟溫棠有些茫然。
“對。”徐聞柝點點頭,“公司正在發展的重要階段,需要拉攏人脈。我怕那樣的聚會你會不自在。”
孟溫棠捧上他的臉,睫毛撲朔著,像只輕盈的蝴蝶。
“累嗎?”
一時怔住。徐聞柝點點頭:“累。”
他閉上眼,躺在孟溫棠懷裡。
越是富有就要付出更多。徐聞柝年少成名,他的恆心毅力非常人能比。那時孟溫棠在做什麼呢?孟溫棠二十三歲,還在北方工作,無緣見證他的繁榮興起。
虛與委蛇推杯換盞正是徐聞柝曾經最唾棄的行為,沒想到有一天他也不得不遵守成人世界這套不成文的法則。
孟溫棠任他躺著,冷不防被徐聞柝偷襲。
一股蠻力朝她襲來,再回神孟溫棠已經在他身下,胸前釦子一顆顆崩開,露出黑色的蕾絲邊胸罩,胸線若隱若現。
徐聞柝將手繞到身後摸索一番,雪白的胸再也沒了庇護,展露面前。
像是品嚐一道絕佳美味,徐聞柝一路往上,鼻尖擦過她的細嫩肌膚,所有知覺都被放大,孟溫棠癢的頭皮發麻。
或許除了癢,還有別的感受。
他捆著她的雙手扣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