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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溫棠懊惱地垂著頭,側過頭看徐聞柝的神情。
這可是他熬了兩個夜做的風箏。
徐聞柝撫摩著虎口的傷痕,淡淡搖頭:“沒事,到時候再給你做一個。到我出國前,我一天做一個風箏,多到能留著等我回來放。”
孟溫棠笑著應聲,卻知道下一次見面遙遙無期。
“嘩啦”一聲,一輛電動車從她身邊駛過,孟溫棠抬頭,原來是綠燈亮了。
高考前,孟溫棠就暗自做了決定一定要考出塘鎮,去很遠的地方。這個決定她誰也沒說,包括徐聞柝。
那時沒考慮太多,她只想趕緊脫離窒息的家庭,卻把徐聞柝給忘了。孟溫棠自認為對得起所有人,卻在昨天看見這個鮮久未聞的名字,驀然覺得心痛。
那時他一定很失望。
當年徐聞柝說的話還歷歷在目。
“阿棠,就算我去了國外,我們也經常打電話好不好?我不會忘了你,你也不要忘記我。”
孟溫棠風淡雲輕地點點頭。這樣還不夠,徐聞柝非要和她蓋章,孟溫棠碰到他溼熱的拇指,胡鬧似的許下一個約定,一個從蓋章開始就已經作廢的約定。
酒店大廳裡,男人端坐在沙發上,滑動著手機看訊息。這家酒店是楊雯曼的丈夫定的,偏商務型,來來回回的都是拖著行李箱進出的人。有些年輕女性頻頻看向沙發處,在同年齡段的男性裡,徐聞柝的氣質和長相都算優越。有幾個開朗的女孩甚至大著膽子上前要聯絡方式。
徐聞柝正要出聲拒絕。
楊雯曼揹著大提琴下樓。
“等很久了吧?”
“我的女伴來了,不好意思。”徐聞柝起身走向她。
知道他不是單身,女人失落地離開。
楊雯曼來的正巧,巧得讓徐聞柝疑心她是不是故意看熱鬧。
徐聞柝順手接過她的揹包。兩人信步朝外走。
手機頻繁響動著,大家嘰嘰喳喳地討論,說要給他辦個接風宴。訊息不斷被重新整理,徐聞柝從上往下看了一遍,孟溫棠始終沒有出來說話。
“看什麼呢?那麼入迷?”
從走出酒店就聽到他的手機一直在響。
徐聞柝收起手機。
“沒事。”
“上車。”
剛結束完演出,楊雯曼的丈夫就來接她了。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謝尤今緩緩降下車窗。
楊雯曼和丈夫是大學同學,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