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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還在一旁打岔:
“思予你也可以選擇當我的伴!”
“你別理他。”陳空連呼吸都開始急促。
直到思予說好,一顆懸著的心終於下墜,被輕柔地接住。
她問:“那天你們幾點到?我去接機好嗎?”
他們最後買了早早抵達的機票。
那天思予穿了一條簡單的裙子,站在接機的人群裡,墊著腳。
想長高一點,想快一點再相見。
卻在看到他們的時候,長撥出幾口氣,按下過快的心臟,才敢出聲喊他的名字。
陳空。
這兩個字像有魔法,思予這麼覺得。
而在陳空聽來,別人叫都沒有什麼不同,只有思予是施法的人。
最終他們到婚禮現場的時候也有些早。
佈滿鮮花和畫的草坪上,人還不多,三三兩兩地站在。
烏雲到處打著招呼,然後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怎麼忘了這茬。”
他偷偷拽思予的袖子:“那邊的兩位女生,楚悅和肖捷。
楚悅當時是系花,可惜整整四年,少女心事都錯付給了陳空。
她閨蜜肖捷對此一直不忿,我們一會兒離她們遠點。”
雖然烏雲這麼說。
但楚悅看到他們之後,揮揮手,把烏雲和陳空叫了過去敘舊。
思予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說話,直到肖捷走過來,招呼她去了無人的花廊下。
“你是跟烏雲來的?還是跟陳空來的?
如果是陳空,那我先提醒你,什麼都沒有用。
像一隻跟屁蟲永遠跟在他身邊也沒有用,他的心是石頭做的。
早點離開,失望會少一點。”
肖捷這麼說,思予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回答,就看見陳空站在花廊的盡頭。
他聽見了嗎?
思予什麼都顧不上了,只能快步走向陳空。
“你的心不是石頭做的。”
她仰著頭,盯著陳空的眼睛,堅定的重複。
可是陳空並不在意,他問:
“思予,我讓你失望了嗎?”
像是一道平時波瀾不驚的屏障退去。
突然攤出來裡面包裹的,那一小塊易碎與脆弱。
思予的心裡有無數酸澀的情緒湧起,再也壓不下去。
她輕輕牽起陳空的手,堅定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