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山峻嶺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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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西北風“呼呼”刮進了綿延不絕的大山裡,如同一記猛拳打進了棉花般一樣,不再勢如破竹,漸漸的偃旗息鼓,最後的風聲漸漸的都快沒了。滿山遍野松樹蒼翠,白雪皚皚,好一幅江山壯麗。山裡稀稀疏疏的住些人家,橫七豎八因山勢而建,大門的朝向不再向南,朝哪個方向的都有,朝西朝北朝東朝東南朝西北的都有,只為生存不易,因地勢水道而生。只有一戶人家新修的兩層磚混新房,其餘的全是土坯的房子,大雪剛剛過後,各家的房子好似搖搖欲墜,艱難的挺著。
寡婦陳雲悠閒的躺在暖暖的炕上,漫不經心的拉上被子蓋好,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男人,“我說杆子,過幾天我姑娘回來,你幫我搞五百塊錢,她下個星期生活費什麼的都要了。”
什麼?!杆子嚇了一大跳,又要錢?!又要這麼多?杆子拉好被子翹起頭來盯著陳寡婦,她把自己當什麼人了?當成她男人了?可是,每次說要搭夥過日子她總是不懇,每次總是推託,連她家的人都不願讓自己去見見,每次要錢她倒是理所當然,自己只不過跟她睡個覺,還不間斷幫她打理農活,打柴挑水忙個不閒,隔三差五就找自己借錢,現在要錢都要成官的了?“杆子”是陳寡婦喊的,只因長得瘦瘦高高。“杆子”的大名高拴柱,一雙濃眉入鬢,濃密烏黑格外顯目,一雙鳳目炯炯有神透著深遂和堅毅看著陳寡婦,山泉水養人,面板光潔細膩,長年累月在山裡忙碌,一臉古銅色,一雙唇緊抿腮骨緊咬有型有味。
編者這時說句大實話題外話,編者94年進入工廠工作,基本工資只有36塊一個月,其中月票就是一個月坐公交車費用需要21塊,編者是國家工人姓工的,允許報銷70%,就這編者一個月也沒有20塊節餘。何況這拴柱一個農村人山裡人?!那時候五百塊是天文數字,山裡人一擔柴也就幾塊錢,還得先問好可有人要,打好柴還得給人家送家裡去,還不是天天有人要,不是搶手貨。所以拴柱大吃一驚非常正常,吃再大一點的驚都正常,即使心裡再不服氣再生氣也正常。
陳寡婦輕蔑看了一眼,“看看,看看,又這副樣子?!每次讓你拿錢,就這副死樣?!姑娘在鎮裡上學住校,沒錢她在學校怎麼過?你不拿錢我哪搞到錢?”
拴柱巴唧著嘴弱弱說了一句,“真沒有!半月前你才問我要了三百塊,我是東挪西借才湊齊的,為了這錢,才把樹給賣了,這才多少天?!不能又賣樹吧?!再賣?!山都要被砍禿了。國家可是不給砍樹,抓住是要坐牢的。”
陳寡婦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