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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現在還是沒能見到他們嗎?”
看著床邊垂著眼的年輕人,徐長青和唐鋒交換了眼神,最後徐長青溫聲道:“這個事情急也急不來,無論怎麼樣調查都會有結果,不會一直這麼下去的。”
“可是……”
這幾日悶在家裡,蔣耀幾乎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話,此時一聽徐長青熟悉而溫和的聲音,他竟一瞬間感到鼻子發酸:“徐主任,像是冬哥這樣的情況會怎麼樣啊……濤哥還可以說是正當防衛,但是冬哥……我之前還說要拉他一把,監督他好好活下去的……”
年輕人很快便哽咽地說不下去,唐鋒見狀嘆了口氣:“小蔣,沒有人想看到秦冬的事情變成這樣,屠邵東在最初也沒有想到,對方的目的從頭到尾都是他,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要就可以避免的,你現在將一切歸罪於自己也是一種強迫思維。”
抿緊了嘴唇,蔣耀的樣子和幾個月前第一次來干預中心時已經是判若兩人,他沉默著沒有答話,而徐長青再度追問:“小蔣,你還沒告訴我們呢,是不是還有些別的事情讓你睡不著?”
縱使還在床上動彈不得,但徐長青還是盡力拿出了平時做諮詢時的溫柔語氣:“不要急,事情放在心裡也是放著,不如告訴我們,這樣子你也會好受一些。”
身為心理醫生,他們都知道,讓患者走進診療室才是整個治療過程裡最難的一步,而在過去,徐長青和唐鋒都沒想到有一天他們要對蔣耀說這個話。
又沉默了很久,蔣耀輕聲道:“前天,張莉聯絡我來著……”
唐鋒一愣:“張莉?是之前那個給我們打電話的……”
“對,就是她。”
蔣耀抿了抿嘴,艱難道:“她和我說……她又開始覺得有人跟著她了,雖然之前孫千皓被抓之後她的症狀緩解了一段時間,但最近又開始覺得有影子跟著她……”
似是覺得沮喪至極,年輕人連肩膀都塌了下去,娃娃臉皺成一團:“我還以為我自己能幫到他們,我說我會幫他們的,但是其實,就像是冬哥和濤哥,他們的問題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最終……我連阻止他們開槍都沒能做到……”
“我早就知道一桐在生病,我說我一定會救她的,但是,她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燒成了一根手指!我什麼都做不到!”
忽然間,唐鋒耳邊驟然響起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嘶啞又悲痛。
那是26歲時的自己。
在徐一桐去世後,父親曾經親自給他做過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