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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葉驚玄先起了,顧徽雨也醒得早,反倒是一晚上沒落著睡的葉初還在床上睡著。葉驚玄拉著顧徽雨在後頭的小院裡坐著,顧徽雨恰好掃了一眼看著了顧至臻在跟侍衛們說話。
顧徽雨指了指顧至臻跟葉驚玄說道:“驚玄,你看我們九哥怎麼樣,反正你是註定逃不開,其實我們九哥不錯的。”
“為什麼我逃不掉,不管是九哥還是七哥八哥,哪個我都高攀不上。你是自皇親之家出來的,那裡頭的辛酸苦楚你是沒看過怎麼的,我可不想掉進去了。”葉驚玄雖然對自己這身份早有了認知,但還是不想投身進這洪流之中。
顧徽雨支著下頷在石桌上笑:“是啊,辛酸苦楚,可就是看清楚了又怎麼樣,還不是逃不開。驚玄認清楚吧,我們從一出生開始就得到了很多,得到得越多,責任也就越重。”
“我不是認不清,而是不甘心。”
在現代,活在社會底層,註定不能做選擇,在古代,活在社會的尖上,卻身不由己。葉驚玄起身穿過綠色的藤蘿簾幕,探出頭看著簾幕後面的小小一方池塘嘆息了一聲道:“羨池上蓮,花開不為誰,花落不由誰。”
“羨池上蓮”顧徽雨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半帶著譏諷地說道:“莫羨池上蓮,花開有時,花謝由天。”
“雖有時,雖由天,卻是歲歲年年輪迴。”葉驚玄忽然笑了,轉身坐回石凳上大笑著,笑著笑著淚卻下來了:“徽雨,我們不說這些了,不說了好嗎?”
顧徽雨也是陪著掉了兩滴淚,連忙抹了去笑道:“說也是你說的,這不說也由著你。”
“好吧,說點兒開心的,話說你天天念著某人,是不是心頭春風吹過了?”葉驚玄帕子一揮便開始笑了,忽然地卻覺得自己像是個戲子一般,轉眼笑轉臉哭。
顧徽雨笑著推了葉驚玄一掌,把葉驚玄壓在石桌上道:“驚玄,你個壞姑娘,碎嘴茬子,我要拿針線把你的嘴給縫上。”
葉驚玄推開壓著自己地顧徽雨認真地道:“其實我大哥人真很好。將來若你真能嫁我哥。做我嫂子。那才是修成了大圓滿吶。只怕。皇家不許你下嫁罷了。”
顧徽雨卻神色一黯。眉眼瞬間又垮了下來:“父王向來對我寄望高。娘雖然不會攔著。但娘向來是以父王地主意為主。所以終也是難成地。驚玄就不要說了。讓我忘了吧。”
“你忘得掉嗎。如果能忘掉。恭喜你。你還沒把心輸出去。可是如果不能。你要怎麼辦?”葉驚玄望著顧徽雨。搖頭間帶了幾分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