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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稀裡糊塗的,心又軟,最後莫名其妙變成這樣。簡直荒誕得叫人摸不著頭腦。
好在酒店的管家足夠給力,沒一會兒就敲響了木質的門。
是來給姜儀安排房間的。
祈雲如臨大赦,他有點急地站起身,即便面上表情不顯,肢體語言也依舊暴露了主人此刻的逃離。
姜儀這下徹底喪失賴在這間房裡的理由,被迫請了出去。
祈雲終於得到了耳邊的清淨,他關上門,反手拉上鎖,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沉默下去。
太吵了,一個人怎麼能這樣喋喋不休,吵到這個程度。可是還是吵。他低垂下頭,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又能聽見耳膜裡心臟的跳動。
祈雲捏了下手,坐在床邊,沉默地盤腿靠了床頭少時,還是拿起了擱置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睡了嗎?”
——“姜儀跟我一起過來了,怎麼辦。”
十分鐘後,祈雲猶豫了幾秒,繼續發:“我怎麼讓他回去。”
——“他說要追我。”
剩下的話沒發完,王清越一個電話就敲了過來。他超大聲嚷嚷:“你是在跟我秀恩愛嗎?”
“你第一天知道他在追你,”王清越的聲音極具穿透力,隔著手機傳過來,“你不會這就答應他了吧?”
祈雲開的外放,一時間被震的耳朵疼。
他把手機拿遠了一點,擺在面前,腦子亂,更沒想到王清越會是這個反應:“什麼?”
“什麼什麼的?”王清越真是覺得有意思,他飯都不吃了直起腰來,想把祈雲的腦子挖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你之前說的那麼斬釘截鐵,不會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在追你吧?”
“你現在在哪?到酒店了?”
“他怎麼知道你去汶萊了的,就算是追著你去也沒這麼快吧?”
王清越說著說著,越說越覺得不對勁,他偵探附體:“去汶萊的航班最近的也是明天的點,你說他過去,他跟你一起去的?”
“你下機了沒跟我說,他在你邊上?”
“他現在在哪,跟你一個酒店?”王清越站起來,在原地轉了兩圈,音量跟著提高,幾乎破音:“他不會跟你睡一間房吧!”
祈雲被對方的話堵的半個字都講不出聲來。
他腦子卡了殼,喉嚨也一起卡住了。
字字句句都準確的像是裝了監控攝像頭,祈雲眨了兩下眼,連反駁都挑不出半個字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