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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將卡送回來的時候,孟溫棠在發呆,半天沒接。
玻璃窗上倒映著徐聞柝的臉,他親吻她時一臉繾綣的徐聞柝,在廚房切菜被她攬著腰的徐聞柝,兩人大汗淋漓翻滾之後,扶著她的頭,喂孟溫棠喝水的徐聞柝
在銀行卡插入pos機的時候,一同消失不見。
離群二十九
時間已經很晚了,如果回徐聞柝家能多睡一小時,回孟溫棠那卻要晚些時間。
問過孟溫棠意見,徐聞柝帶她回家。
陳姨睡在一樓的房間裡,他們的聲音很輕,並沒有把她吵醒。
趁孟溫棠在洗澡,徐聞柝踱步到陽臺。
“秦朗,我給你帶薪休假兩天,你幫我查一件事。”
查鎮醫院裡是孟溫棠的哪位親屬住在那裡。
早在高中時徐聞柝就領教過孟溫棠家人的厲害。特別是她那潑辣的奶奶,孟溫棠和他說過,如果不是奶奶,她不會那麼早失去母親。
後來無意間聽到孟溫棠的電話,得知她的窘境都是她的家庭一手造成。
今夜,如果他來的晚。孟溫棠要提著那一件大麻袋走多遠?非要她凌晨十二點都要離開,那一定是個一秒都待不下去的地方。
倘若今晚也是,那徐聞柝就要快刀斬亂麻,將她和這幹纏人親戚脫得一乾二淨。
很快浴室內的水聲停了,孟溫棠取出櫃子裡暫時放置的手錶。手錶很廉價,說不上是什麼牌子,她卻常年戴著,從不肯摘下。
包括那天和徐聞柝做的時候。
手錶“嘩啦”一聲磕在床頭,徐聞柝急切想替她摘下,卻被孟溫棠掙脫。
他以為孟溫棠喜歡那塊手錶,還問她是不是喜歡戴手錶。
孟溫棠硬著頭皮說喜歡。只是不想他再刨根問底。
孟溫棠扣上錶帶,穿上浴袍,溼漉漉地從裡頭出來。手上還拿著電風吹,問:“徐聞柝,你房間的插座在哪。”
徐聞柝指了指他身旁。
徐聞柝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孟溫棠卻像觸電一般縮回了手,有意和他保持距離。
徐聞柝並未察覺。
孟溫棠插上插座,電風吹在手裡呼呼地運作著,不知何時已經變換了主人。
徐聞柝接過電風吹,一雙手遊刃有餘地穿梭髮間,風筒在他手中時不時抖落。
就像髮廊裡上手的洗頭工。
“有沒有人說你很像專業的理髮師?”她突發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