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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尖寫在手心上,沙沙的有些癢。孟溫棠不敢搓它,將號碼存進通訊錄,和陳姨告別。
咔噠一聲,門被關上。
此時是倫敦早上六點。徐聞柝的飛機早已抵達英國,而他幾乎沒怎麼修整,扔下行李,忙不迭地趕往醫院。
重症監護室裡,濃密的睫毛遮蔽眼睛,女人安靜睡著。儘管在臉上花了不少的錢來維護,女人的眼周還是無法避免地起了細小皺紋。
徐聞柝不忍心告訴她,對於她這樣視美貌如生命的人,無疑是個殘忍的事實。
徐聞柝去找醫生了解情況。
“youknow,hersituationisverydanroandioftenpersuadehertoaepttherapybutsherefed”
你知道的,她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我經常勸說她接受治療,但是她都拒絕了。
“sheisapernlikethat”她就是那樣的人。
徐聞柝解釋道,無奈搖頭。
醫生聳了聳肩。
隔著玻璃窗探視她。醫生在他身旁說,他們已經用上最好的藥,能暫時穩定她的病情。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陳姨告訴他,孟溫棠今天下午來過別墅找他。
陳姨將徐聞柝在英國的電話也一起給他了。
徐聞柝悶悶地應了一聲。才想起來事發緊急,他忘記告訴孟溫棠一聲,不過好在她不算太笨,懂得找他。
徐聞柝苦笑著。
又問到他那情況如何。
徐聞柝隔著一扇窗朝裡望,病床上的女人奄奄一息。情況有些糟糕,他和緩了語氣安慰陳姨:“不用擔心,醫生說好好調理就行。”
“哦,那要辛苦你一陣了,聞柝。”
“不辛苦。”
陳姨擔心徐聞柝在忙,打電話耽誤了他的時間,囑咐他在國外好好吃飯,就將電話掛了。
隔著醫院雪白的牆,他的身影緩緩落下。胸口湧現出一股猛烈的脫力感,像是生根發芽駐紮在心口。
孟溫棠不捨得擦掉手心的電話號碼,也不敢真的打電話過去。兩人依然保持沉默。和他的微信訊息停留在四五天前,徐聞柝給她轉賬了五千塊錢,孟溫棠沒收,轉賬已經過期。
他似乎很忙,朋友圈也長時間沒有更新。徐聞柝是個不愛發朋友圈的人,所以單靠微信狀態很難判斷他在做什麼。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