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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就借了三次,總共加在一起1100,都用來給男朋友買禮物或者是約會了。”
晚些時候,接到韓濤電話時蔣耀正坐在秦冬的車上啃著一個三明治,隔著電話,他還能聽見韓濤那邊傳來南哥苦苦哀求的聲音:“求你給我來一點兒吧……吸一口就成!就一口!”
皺著眉,蔣耀越想越覺得疑惑:“一年,為了1100塊錢還要找貸款?”
韓濤嘆了口氣:“據說最後那3500還是她從家裡偷的,從她媽媽的手機轉了賬,還錢的時候哭得很厲害,當時祁楠這個畜生還問她是不是分手了。”
“這是她自殺前幾天的事?”
“三天,也就是被催債的當晚,她就偷手機轉賬了。”
掛了電話,蔣耀眉頭緊鎖:“難怪,難怪方曉燕會在那天和人約定自殺,但是,她怎麼會缺錢到這個地步,尋常的高中女生,一年多的生活費,會連一千都不到嗎?這在我上學那個年代,我姨媽都沒這麼摳門兒啊……”
一種隱隱的念頭浮上心頭,蔣耀想了想,忽然拉上安全帶:“冬哥,我們去一趟方曉燕家吧。”
像是早有此意,秦冬立刻便鬆了手剎:“方曉燕的家裡有問題,在很多虐待案裡,限制財務都是限制自由的前身。”
聞言,副駕上的蔣耀暗暗捏緊了拳頭。
如今他再後悔當初沒聽出方曉燕的言外之音也遲了……在那次打電話的三小時裡,她雖然滿口說的都是學習壓力,但除此之外提的最多的便是三個字。
我爸媽。
明明是在崩潰,但方曉燕在敘述過程中卻時不時會停下來,這是相當明顯的思考作答,而如果是在面對面的情況下做審訊,這樣的猶豫必然代表著隱瞞和顧慮。
即使在打幹預中心電話的時候,方曉燕還是在懼怕著自己的父母——這樣的壓力,顯然不僅僅是源於學習了。
下午五點,走進方曉燕家小區的時候,蔣耀心中那種違和感愈發得強烈。
金桂園小區,作為直接對口大橋一中初中部的學區房,又在地鐵一二線沿線,平均房價在五萬一平左右,算是大橋街道知名的中高檔小區了。
站在單元樓樓下,蔣耀看著金碧輝煌的門樓大廳,實在難以想象住在這樣的地方,方曉燕竟然在一年的時間裡,連一千塊錢的零花錢都掏不出來,最後還弄到要去貸款的地步。
尋著地址到了門口,兩人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來應門,而秦冬想了想,卻是徑直走到對面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