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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搭理
毛斯翔。
譚樂是真的覺得自已有必要拓寬一下自已罵街的詞彙量。
他提著袋子躡手躡腳的上樓,卻聽毛斯翔又說了一句。
“是準備自已下來,還是等著我給你拽下來?”
譚樂預估了一下自已的小體格子,認為還是識時務一些比較好。
他低著頭從樓上走了下去,看見毛斯翔的時候,甚至能聞見一股清晰的煙味。
“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麼慫。”毛斯翔背靠著教資室的門,衝著譚樂挑了挑眉毛,“老是跟著你的那個小屁孩白石呢?”
“不知道。”譚樂耷拉著臉子,莫名覺得毛斯翔似乎沒有印象中那麼高大了。
“說話別老是那麼衝。”毛斯翔吐出了一個完整的菸圈,把菸頭扔在地上踩滅,“我今天見你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天的,你要是非得找揍……”
“聊什麼?”譚樂耷拉著臉反問,“是缺錢了還是缺東西了?或者……成績太差想要讓我給你補補?”
“你現在跟那個熊孩子可真是一模一樣。”毛斯翔有了笑意,“連說話的語氣都他媽一模一樣。”
“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譚樂緊了緊手裡的塑膠袋子,表情裡盡是遮掩不住的嫌惡,“我可沒你那麼閒。”
“都死了你還急個什麼。”毛斯翔的話震得譚樂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轉身看向毛斯翔,見毛斯翔悠然自得的正在點菸,更是覺得呼吸不暢。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毛斯翔衝他聳了聳肩膀,“你應該也不傻,連這都聽不懂?”
“死了?”譚樂又重複了一遍,“你的意思是我已經死了?”
毛斯翔沒回答他,只是衝著他壞笑著又挑了挑眉毛。
“死了?”譚樂還在重複這個,他茫然抬頭看向毛斯翔,嘴巴抖著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只是怎麼聽都覺得這話有些蠢。
“我……我是怎麼死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毛斯翔吐了個菸圈,背靠著牆看向天空,“我倒是知道我是怎麼死的,開車懟死了幾個,法院判了個死刑,爭取上訴的時候就讓人嘎了……”
“我死了?”譚樂攤平手掌,不可思議的抬手按在了脖頸的脈搏之上。
真的沒有脈搏……
真的已經停止了跳動……
可是他還有呼吸,他明明還有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