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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釗再如何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該退下了,便叩首行禮。自然沒有人留他,他很快地退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他二人,銀池說道:“我吃什麼喝什麼,你倒記得清楚。”
陵淵一笑:“那是自然,不過怎地見你並不高興?”
銀池:“也不多關心關心自己,緊盯著我做什麼。”
陵淵高興道:“我就喜歡緊著你,把你安排得妥帖自在,我就高興了。”
銀池輕嗤:“伺候人的命。”
陵淵:“那我可只想伺候你,別人我可不管。”
銀池笑了,感慨道:“沒想到你我所帶之毒竟能減少,確是意外之喜。”
陵淵攬她入懷,笑道:“我就說沒事,你還非要拒我千里之外,真真傷我的心。”
銀池窩在他懷裡感到很是安逸,也笑道:“少貧嘴,再如何也不能隨意這樣那樣,除非毒都祛除。”
陵淵只是笑,並不接話,唇又湊在銀池的側臉親了親。銀池知道說也無用,在此事上他總是分外執著,不知道是不是還想著用他自己為她解毒?感慨之下生出絲絲綿延不絕的感念與歡喜,抬頭便主動吻了上去。
北戎王廷的內亂持續了月餘,在銀池的暗中攪弄之下,徹底改變了王廷從前的格局。不知名且沒有母族支撐的王族旁支、年僅十歲的史那端照即位,在登基當日宣佈歸順大燁,認銀池為義姐,將王族執掌的馭獸秘術全權交託銀池。銀池命信任的大將駐紮大燁與北戎邊境,並派了兩個心腹進入北戎王廷,暗中挾制史那端照,計劃逐漸將北戎打造為自己的附庸。
在此月餘期間,熊辰彥重新執掌南楚,肅清王朝內外與自己不和的勢力,將皇帝尊為太上皇送至別宮贍養。陵淵安排了人手在其中攪弄風雲,致使朝野內外關於“機關獸驅動靠的是凝花石而非赤金沙”與“凝花石已經用盡”的傳言甚囂塵上,激起了兩場聲勢浩大的變動,矛頭直指熊辰彥,讓他表明並展示凝花石到底還有多少。熊辰彥一改往日的溫和做派,以鐵血手腕誅殺亂黨毫不留情,一時間南楚國中人心惶惶,生怕稍有不慎便被劃入叛黨以至家破人亡。熊辰彥雖坐穩了南楚王座,但如今步步謹慎,主要以維穩的姿態壓制各方勢力,暫時沒有餘力顧及大燁與北戎的動向。
於是陵淵向銀池建議趁此機會向南楚最為薄弱之地發動攻擊,很可能趁機割下南楚部分城池。銀池對此有些猶豫,因為熊辰彥掌握機關獸的實力絕不在熊鴻錦之下,何況此時的熊辰彥猶如守著財寶的易怒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