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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放邊看邊說:“快嚐嚐,我媽蒸的,一會兒涼了。”
“公司食堂有早餐。”
“食堂的哪有家裡的好。”
雁放還能騰出一隻手熱情推銷,見葉阮蹙著眉品嚐起來,才又托起他的掌心,觀察結痂面板周圍深淺不一的紅色擦痕。
一想到二次創傷的始作俑者是自己,雁放的心底產生一種被曖昧包裹著的愧疚,也不全是,至少還有一絲陰暗的得意。他不瞭解這種情緒緣自哪裡,就像狗狗撒尿佔據地盤一般,他荒唐地為自己在葉阮身上留下了犯罪痕跡而竊喜。
再次回過神來,他又被自己這種想法嚇了一跳。
“看夠了嗎?”
葉阮冷淡的聲音飄過來,令他心底模糊不清的情愫迅速關上了門。
雁放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煩悶,他把無菌敷貼重新貼回去,搜尋了半天腦子裡還是隻有道歉的話,這很沒用,不如不說。
葉阮抽回手,把塑膠袋丟進垃圾簍裡,忽然低聲自喃:“留疤了怎麼辦?”
太不像他會擔心的事了,畢竟受傷的那晚都沒有見他流露出一絲絲在意。
雁放雖然存疑,但還是下意識以為他是在責怪自己,忐忑的眼神追過去,發覺葉阮並沒有看他,這句話裡似乎也沒有半分追究的意味。
“不會的。以後我每天都來上班,你有什麼需要就叫我,隨叫隨到。”話都說到這了,他不露聲色地蹬鼻子上臉:“明天早上等等我唄,我給你當司機,還給你帶早餐。如果這樣還能留疤,那隻能是我的責任。”
“你有什麼責任?”葉阮好笑地看向他。
“我沒有照顧好你唄。”雁放實話實說。
“用不著,”葉阮的聲音冷下來,在他們之間拉起一道警戒線,“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說我們什麼關係?”雁放樂了,被零下結冰的眼神一瞪,有些慫地捏著嗓子反口道:“當然是健康純粹的上下級關係,請盡情吩咐我,老闆~”
葉阮的嘴唇動了一下,感覺下一秒那個“滾”字就要被吐出來了。
雁放自覺惹嫌,抱著頭盔站起身,“不耽誤你工作了,我還得學習一下怎麼當一個渾水摸魚的社畜……”
葉阮的姿勢沒動,手肘支在扶手上,忽然用鞋尖攔住他的膝蓋,氣定神閒地輕輕磨蹭了一下。
雁放瞬間愣住,血液上竄,聽見他固執而又怪異地追問:“如果我是故意的,不想讓疤痕恢復呢?”
所以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