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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李懷玉一臉茫然,彷彿聽到了本年度最不可思議的笑話。
“特別是你小子哪天捅了婁子,我可不想讓那些麻煩找上門來。”老頭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嚴厲,卻也難掩其中的無奈與寵溺。
李懷玉嘴角抽搐,牙花子都快露出來了,他苦笑回應:“得嘞,您老人家的大名,我打死也不往外說!”
其實,對於李懷玉這樣的江湖兒女而言,提到師傅往往是增添自己威風的手段,但他心裡明鏡似的,自家師傅的名號,在某些場合下,還真不一定比“李家傳人”這四個字管用。
“本來還想偶爾幫你揚揚名,現在看來,還是算了。”李懷玉心裡暗暗嘀咕,帶著幾分賭氣和委屈。
而老頭呢,望著眼前這個既讓他驕傲又讓他頭疼的徒弟,心中也是五味雜陳。有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徒弟,他當然恨不得昭告天下,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得意門生。但李懷玉那愛闖禍的性子,又讓他不得不時刻警惕,生怕哪天李懷玉一不留神惹了大禍,那些想找他徒弟麻煩的人,會直接繞過李懷玉,把矛頭對準他這個“幕後黑手”。
到那時,他雖然能保住李懷玉的面子,卻也得自己背起所有的鍋,想想都讓人頭疼不已。 在未來的某個璀璨時刻,李老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心中暗自盤算著對那位既愛又頭疼的徒弟——李懷玉,是該施以嚴師之鞭,還是放任自流?
這可真是個左右為難的抉擇,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入兩頭不落好的尷尬境地。李老揉了揉太陽穴,回憶起往昔,那些與李懷玉斗智鬥勇的日子,不禁苦笑連連,他可不願再次陷入那樣棘手的漩渦。
然而,李老心裡明白,隱藏自己是李懷玉幕後恩師的身份,不過是暫時之計。
這就像是一場精心佈局的棋局,何時亮出底牌,全憑他一手掌握。想象著那樣一個場景:當李懷玉在江湖上聲名鵲起,無人敢輕易捋其虎鬚之時,李老或許會選擇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身披一襲拉風的長袍,腳踏七彩祥雲(或者至少是輛炫酷的跑車),從天而降,直指人群中光芒萬丈的李懷玉,用一種近乎炫耀的語氣向全世界宣告:“看好了,這位萬人敬仰的英雄,正是我一手雕琢的傑作!”
在李老的心中,有著一番清晰的權衡。做那默默無聞之人的師傅,雖有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淡泊,但終究少了些波瀾壯闊的快意恩仇;而成為站在世界之巔強者的導師,那份榮耀與自豪,是任何清高都無法比擬的。
畢竟,誰能忘記,當年那個被眾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