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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奉上
顧重樓說了幾句便走了,袁允之和袁易之哥倆一看,走吧,這二位正欲言又止,他們實在是多餘得很了。
顧至臻斜躺在床上,只能看到葉驚玄的側臉,燭火溶溶地在她身上鍍著一層暖色調的光圈,偶爾一眨眼,竟然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時不時的還溜過眼珠子來瞧,顧至臻看得不由有幾分好笑,心情竟然舒暢多了。
“這些日子在七哥這住得好嗎,可有誰欺負你,起居飲食慣不慣?”顧至臻倒也沒想到,想了半天,才從腸子裡把這句話給抖了出來。
葉驚玄捧著已經涼了很久的茶杯,訥訥地半晌才應道:“嗯,都好。”
“就這麼不願意見我麼,來了也不多看我一眼,這樣坐著也累,坐到椅子上去吧,我讓他們拿暖爐來。”
葉驚玄依言做了過去,這麼坐著倒真是不舒服,而且總覺得很尷尬,坐椅子上怎麼說也遠了些。看著外面端進來的火盆,葉驚玄又彆扭了,難道打算說很久,她還真沒這心理準備。
這廂正在糾結著,顧至臻又開口了:“驚玄,你恨了麼?”
葉驚玄想了想這些日子的糾結與猶豫,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個字:“恨。”
顧至臻聽得這個恨子,嘴裡渾不是滋味,其實聽到這個字也再自然不過,他心裡也早就有了準備,只是再聽到這個字時,眼皮使勁一跳,燭光就剌入了眼中。他也沒有想到,葉驚玄可以把這個恨字毫不遮掩的說出來,說得這麼斬釘截鐵。
“恨。我想到了。一開始就想到過。”顧至臻說話時卻是一笑。只是笑容中有多少悲苦。卻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
“既然想過。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可曾經把我放在心上過。過往地一切。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低頭不敢迎上對面顧至臻投過來地眼光。她怕自己就此原諒了。她真是個心軟地。而且還是個典型地好了傷疤忘了疼地。
輕易原諒別人地人。同樣不可原諒這話曾經是她地同事說地。現在她在心裡唸了一遍。如果這個人理想和自己相背。那麼她永遠無法說服。
想起來。她和皇帝地賭真是場遊戲。早已經被皇帝洞悉了。皇帝賭江山。她賭情忽然有些替顧至臻悲哀皇帝跟她說要扶顧至臻。為什麼她現在想來卻是在演戲。算了。她想不明白。永遠也不可能明白。
顧至臻則因著葉驚玄這話思索了良久才道:“驚玄。已經沒有意義了。不管有和沒有。我都不打算再回頭。”
葉驚玄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