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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進嘴,安靜地喝酒,小酌也是人生趣事。
以前許意莘不明白有的人為什麼喜歡喝酒,酒又不好喝,後來他才發現,酒是遺忘痛苦的利器,而且比起人生來說,酒真的不算苦。
他們還點了酒吧裡的水果和小吃,像西瓜、哈密瓜、橙子、燒烤串兒、鍋巴、牛肉乾什麼的。許意莘就邊吃邊玩手機,他們跟他聊天的時候就回應,味道都還不錯,他這個吃貨挺認可。
晚上十二點,葉聆發現許意莘將手肘抵在腿上,一隻手撐著額頭,已經安靜很久了,不喝酒也不玩手機。
葉聆坐在他身邊,問他:“你醉了嗎?”
許意莘保持著原狀說:“一點點。”
“這麼容易醉啊,我送你回家睡覺。”葉聆說完站起來,把許意莘扶了起來,跟陸雋說了句“下回再聚”,帶著許意莘往外面走去。
絲毫不顧陸雋是什麼想法,說走就走。誰在葉聆心中更重要,高下立現。
陸雋聳了一下肩,繼續喝酒杯裡的酒。他從不會覺得寂寞。
推開門,喧鬧的舞池、跳動的音樂,潮流的DJ、亢奮狂舞的人群、四射的鐳射燈、昏暗的環境,構成了狂歡的場景。對於酒吧的客人來說,時間還尚早。
葉聆帶著許意莘坐電梯下樓,耳邊終於清淨了,電梯裡也沒多少人。葉聆把他的手臂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攬著他的肩膀,他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葉聆身上。
葉聆比許意莘高一個頭,許意莘要抬頭看葉聆,他醉醺醺地伸手扒上司的眼鏡:“你還是不戴眼鏡比較好看,眼鏡好像是你的保護膜。”
葉聆一開始戴眼鏡是為了區分他跟弟弟葉煥,後來眼鏡確實成為了他自我建設和自我保護的方式,戴上眼鏡看著比較成熟,也容易裝高冷。
葉聆說:“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
許意莘轉過頭看著他攬自己肩的手,略微嬌嗔道:“你怎麼攬我的肩?”
葉聆無奈地說:“我不攬著你,你就摔倒了。”
“謝謝你Boss,你人真好。”許意莘伸手覆上他攬自己肩的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嘿嘿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許意莘的手嫩生生的,雖然他出身貧寒,從小到大都在做活,偏生手上不長什麼繭,只有長年握筆留的繭。
葉聆找了個附近的代駕,把許意莘小心地放在後座,扣好安全帶,讓他頭靠著。自己坐在副駕駛座,去了麗和苑,那邊離這大約二十分鐘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