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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站起來,拿著刀和我堂堂正正的比試一場,贏了我就放你離開,輸了,就等著被活活剖腹。”
說到這時他自己也忍不住發出陰惻惻的沙啞笑聲。
“我...我想...回家...我不想...死,救救我...”
那個倒吊男悽慘的哭嚎著,破相的臉,漏風的牙齒,含糊不清的話語。
彷彿證實了村長的話,他們這些逃難出去的人在這裡只是被當成最下等的人使喚,除非有一技之長否則一輩子永無出路。
“好了,你的遺言如果他們記得,會幫你找個木板刻上去,插在安葬你的地方的。”
松鶴歪了歪腦袋,舉起刀,正在要砍下去的時候問道:“啊啊,說起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砍一個沒名的雜碎,會玷汙了我這把刀。”
“步...正...”
“是嗎,步正,你這小子明明有個好名字,幹嘛要來幹這行呢。”他落下刀,就像是切菜一樣斬下他的頭顱,語氣淡漠:“真是可憐啊——”
血液濺射,染紅了他的足具,無頭的屍體則被小弟連忙直接抬起來往外走。
他扭了扭頭,表情寡淡,拾起一旁的頭顱一起走出去,恰好這時候跑來一個人,像是他的親信。
站在他旁邊,低聲私語幾句。
“訊息可靠?”
松鶴微抬眼簾,看著拎在手上的頭。
“絕無半句謊言。”
那個親信肯定的點點頭。
“哼,還真是倒黴啊,步正君,如果選擇第二種的話或許還能撐到你來。”
他掃興的丟開頭顱,陰翳的目光看向影向山。
“不過沒關係,我也會把他送下去的,原以為是有所依靠,沒想到也是一個僥倖的傢伙,還沒入冬就像喪家犬一樣被趕出來嗎。”
松鶴轉過身,再次進入房間內,燭火一晃一晃,似乎隨時要消散掉,而他則是拾起了沾染半抹血液的鬼面具與頭盔。
“這次我過去處理,下次如果再出這種事,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他將面具戴上,粗重的吐息在面具遮蓋下顯得沉悶。
那本就一晃一晃的燭火也就此消散,屋內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足具碰撞地面的聲音。
在所有人離開後,房間內又好似吹來一陣微風。
穿著一身蓑衣,腳踩木屐的槐望著現場的血跡,微閤眼簾,隨後取出一包散發著淡雅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