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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是堅持保太子,還是變節助王子?”
公孫子都對著小羊皮冷笑一聲,隨即慢條條,有條不紊的將手中的小羊皮捲起來,重新塞回竹筒裡。
他的手修長有力,是一個武將的手,偏生面板生的白皙,若是一個手控在跟前,必然想要捂臉尖叫。再加上公孫子都的貴族氣場,有條不紊的動作,更是透露出一股說不出來的美感,彷彿行動的藝術。
公孫子都笑了一聲,說:“對方是太宰,子都反而更加確信……要保太子。”
祁律似乎早就料到公孫子都會這般說,也沒有過多的驚訝,但還是問,說:“擺明了眼下情勢,是扶持王子更為便宜,為何大行人一意孤行?”
公孫子都將竹筒重新放回祭牙貼身,然後慢慢的、細細的,動作很溫柔的給祭牙一件件穿衣裳,一面動作,一面輕聲說:“少庶子是聰明人,何故明知故問呢?一頭惡狼,想要要挾一隻猴子上樹摘果子,這時候一條蛇來了,少庶子以為,這頭狼會和蛇合作麼?”
祁律險些笑出聲來,因著怕吵醒了祭牙,所以剋制著沒有笑出來,輕聲說:“大行人這個比喻……哪有把自家兄長比喻成一頭惡狼的?”
公孫子都正好給祭牙穿好了衣裳,正在細細的給他繫腰帶,抬起眼皮瞥了一眼祁律,唇角掛著笑容,說:“說起來,子都與少庶子當真有些惺惺相惜呢,子都是賣兄,少庶子是賣弟。”
祁律:“……”好似確是如此。
公孫子都要揹著他的君兄鄭伯寤生,搞小動作,扶持太子上位。而祁律則是揹著祭牙這個便宜弟弟,讓公孫子都“扒了祭牙的衣裳”。祁律想到此處,抬起手來,揉了揉額角,突然覺得有些頭疼,怪不得公孫子都會找自己來做這見不得人的勾當,仔細一想,原他們是一路人……
祁律說:“大行人準備眼下如何?朝中第三方乃是當朝太宰,權勢滔天,大行人準備如何與太宰抗衡?”
公孫子都稍微一沉吟,他給祭牙繫好了衣帶子,竟還不忘了將被子拉過來,細細的給他蓋在身上,隨即說:“此事不要驚動祭牙,說白了,祭牙在軍中,不過是個傳令的小卒,君兄何其謹慎,在這軍中,必然還有君兄安排的其他眼線,不可魯莽打草。”
祁律點點頭,的確如此,鄭伯寤生身為齊桓公之前的春秋霸主,心思縝密必然已經到達恐怖的境地,若不是如此,他們也不必大費周章的煮奶茶,去偷祭牙身上的移書。祭牙雖然有武藝,但是武藝不及公孫子都高超,公孫子都乾脆直接綁了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