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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相已然向寡君請示過了,寡君的意思是,但憑祁太傅歡心,想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
怪不得那些膳夫跪地求饒,一個個哭的如喪考妣呢,原是鄭伯和祭相都發話了,隨便祁律怎麼處置這些膳夫,不過是幾個廚子而已,得罪了祁太傅,鄭國可不想包庇幾個廚子而影響了邦交問題。
如今鄭國正在風口浪尖兒上,低調行事為宜,昨日石厚帶著人過去,今日一早,祭仲便派了和祁律關係不錯的祭牙過來,而且態度誠懇,便是為了不和洛師的人鬧僵。
這是祁律意料之中的事兒,鄭伯寤生和祭仲一個比一個老謀深算,自然不會為了幾個廚子和他們撕開臉皮,而且這幾個廚子也沒什麼過人之處,不過是仗勢欺人罷了。
膳夫上士跪在地上,恨不能抱著祁律的腳踝,如今知道怕了,說:“太傅!太傅饒命啊,看在咱們昔日一起共事的情分上,饒命啊!小臣再也不敢了!”
那膳夫上士與對著滑甘磕頭,說:“滑甘!滑甘!你快給太傅說說,我們……我們也沒有怎麼樣你,是不是?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滑甘虛弱的很,說不出一句話來,祝聃一聽登時怒了,說:“你們還想如何!?這都不算怎的?!”
祝聃是個將軍,身材高大,一臉的大鬍子,面向非常兇,一雙眼睛猶如虎目,狠狠瞪著那膳夫上士,膳夫上士嚇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祁律眯了眯眼睛,說:“你放心,我們都是心善的人,不會隨便殺生的。”
那膳夫上士一聽,狠狠鬆了口氣,但是聽著祁律的語氣,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
便聽祁律幽幽一笑,說:“律這個人不偏不倚,不喜歡偏袒任何人,既然上士你誠懇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好……滑甘身上有多少處傷口,律便令人打你們多少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如何?”
膳夫們方才還如蒙大赦,聽到祁律說不難為他們,心裡狠狠鬆了一口氣,哪知道下一刻突然揪心,面面相覷,求饒說:“太傅……太傅饒了小臣罷!”
祁律笑起來很溫柔,雖沒有滑甘那種雌雄莫辨的美豔和嫵媚,但他笑起來十足的溫柔,彷彿是一個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君子,奇怪的說:“律都說繞過了你們,為何還求饒?是了,你們不要怕,律不會叫人用什麼鞭子、刑具的,也用這燒火的柴火便可。”
祭牙一聽,也痛恨這種欺善怕惡之輩,便說:“既然祁太傅如是說了,那牙便叫虎賁軍開始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