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齷蹉……
實在太過齷蹉!
“嗷嗚!”小土狗猛地掙開一雙大眼睛,登時看到了“用強”的祁太傅大灰狼,和“欲拒還迎”的獳羊肩小綿羊。
然……
眼前的情形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祁律正託著獳羊肩的下巴,雖然距離是稍微有點子近,但好像並不是用強,正在給獳羊肩擦臉上的傷口。
換句話說,是單純的上藥……
小土狗眨了眨大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一時間有些懵了。
而獳羊肩呢,他口稱不敢,也不是欲拒還迎,而是真的不敢,試想想看,祁太傅可是當朝太傅,天子的老師,而獳羊肩是一個奴隸,這簡直天壤之別,獳羊肩以前的主子是衛州籲,天天對他呼來喝去,不是打就是罵,因此主子與奴隸的區別早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裡,此時怎麼敢讓主上為自己上藥。
祁律一副“霸道”的模樣,託著獳羊肩的下巴,見到獳羊肩要跑,另外一手竟然直接摟住了獳羊肩的腰,將他固定住,不讓他跑,那模樣相當的霸氣,不容置喙。
獳羊肩一愣,被帶到了祁律懷裡,兩個人距離越發的近,獳羊肩甚至能看到祁律面頰上的小絨毛,臉上不由突然一紅,抿著嘴唇也不敢說一個不字了。
祁律笑著說:“乖乖的便對了,你這小臉蛋如果不上藥,恐怕要留疤……”
說著,神色一斂,似乎看到了獳羊肩身上更多的傷口。獳羊肩穿的是祁律的衣裳,衣領子有些鬆鬆垮垮,露出一片白皙的鎖骨,還能看到他一側消瘦的肩頭,上面遍佈著大大小小的傷疤,一看便是被打的,有的結痂了,有的還紅著,似乎感染了要化膿。
祁律的火氣當即便升起來,冷笑一聲,說:“衛州籲那個畜生,根本就是把人命當玩笑。”
獳羊肩不敢說話,低眉順眼的跪在地上,祁律本想給他把身上的傷口一同上藥,可是看獳羊肩這個模樣,不知他會不會把自己也想成禽獸,便將藥塞在他的手心裡,說:“你身上還有傷口,自己上藥,每日都要上藥,可知道了?”
獳羊肩呆呆的看著祁律,眼神有些麻木,又有點懵懂,隨即也不知怎的,一雙眼眶突然發紅,眼淚彷彿決堤一般,說來便來,無聲的落淚。
祁律瞬間慌了,說:“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何要哭?”
獳羊肩沒有啜泣,只是眼睛一片通紅,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簡直就是無聲的狂風暴雨,嚇得祁律更是手足無措,他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