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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子力氣,正經的田地不種,光想著躲懶當什麼和尚道士?想出家,先正經辦了度牒,銀錢那是必不可少的。
朝廷這幾年正缺錢呢,禮部與宗正寺一通操作下來,最後肥了國庫,戶部大樂不已,增丁入銀,一箭雙鵰。
衛詢還不滿意,如每年七月十五,乃是佛、道盛事,佛過盂蘭盆會,道行中元齋醮,從前朝開始便開始熱鬧無比,皇帝親至寺中供盆佛前,士庶紛紛赴會供佛。這些法事聚會都歸宗正寺管,到了本朝,姬成起事時缺錢,挖過墓掘過墳,倒過寺傾過觀,這種心中無神佛的粗夫,實在難以指望他厚待僧道,雖到了晚年,姬成開始似模似樣地敬起神佛,那也不過是做做文章,前朝重佛輕道,他就倒過來重道輕佛,到了姬舫繼位後才好轉些,一視同仁。
僧、道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晴天一道霹靂,“卡嚓”跳出了一個衛詢,三天兩頭地找麻煩,衛詢深覺盂蘭盆會費事費力,僧、道共襄法事,除卻京中的出家人,外地的雲遊僧一窩蜂地全跑了來,民間又藉此盛會,出遊、行樂、看百戲,幽會、偷情,行不軌……人一多,狗屁倒灶的事就更多,還易失火,年年盂蘭盆會都有大火連天燒燬屋宅之事。
衛詢思及痛心疾首,取過筆倚馬千言,頓成一篇深惡痛疾入木三分的奏疏。他要寺廟與道觀半承法會維序的各樣支度,從巡街使的增員一路列到武侯鋪滅火的奔波。
百官側目,何仇何怨?
根由好似還在衛朗身上,生前搞得家裡痛苦不堪,死後搞得僧道苦不堪言,真奇人也。
衛詢一生專找僧道的麻煩,他二弟衛許一生專找自己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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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許有感衛家子嗣不豐,隱有無繼之憂,一心想要為家中開枝散葉,天天在家與妻妾蜜裡調油、專心生子。奈何天公不作美,衛許愣是連生五個女兒,兒子半個不見。
衛許心焦不已,眼見兄長已生得三子,自己一個都沒撈著,只好左一個小妾右一個通房往家抬。
妻妾們也著急,左一道求子符右一帖生子藥,吃得全身藥味四溢、苦味漫延,就是沒求來一子。
衛許抑鬱不已,反思良久,這思來想去的,還是妾侍不夠之故啊,於是變本加厲地往家裡抬侍妾。後院鶯鶯燕燕一多,各種黑臉白臉紅臉、各種言語爭鋒、各種勾心鬥角……乍入,活似進了煙花柳巷。
衛許為這一院的女人操碎了心,二十似三十,三十似五十,兼之沉溺聲色,有失福養,與兄長站一塊,有如父子。衛許本就有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