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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問,這腰板挺得直直的,多遭罪。
樓小豬拿手帕沾去嘴角的一點屑:“阿父,坐臥應有儀。”
樓淮祀笑:“也不必時時都講禮儀的,你在阿父跟前就可以坐臥隨心,譬如在地上打個滾,撒個潑。”
樓小豬小臉微紅,小眉頭微皺,有點不大高興:“當康是人,又不是小豬,為何要在地上打滾?”叫他小豬就算了,居然還要學豬打著滾。
“不滾?”樓淮祀過去伸出手就去呵呵樓小豬的癢。
樓小豬最怕癢,愣了一下之後,又滾又笑。
恰好長公主帶著衛繁騎馬回來,看到這景象,當下大喝一聲:“樓淮祀。”
樓淮祀連忙收手,樓小豬立馬翻身爬起來,小臉紅撲撲的,眼角還帶著淚,委屈地喚了一聲:“祖母,阿孃。”
長公主氣不一處,怒道:“父子玩鬧怎沒個節制?當康小小人,岔了氣可如何是好?”
樓淮祀笑道:“不至於。”
“什麼不至於?都是當爹的人,還是這般沒輕沒重,自去祠堂好好反省去。”
“啊?”樓淮祀臉都歪了。他不過呵了兒子癢癢,居然把他關祠堂?
樓小豬還是心疼父親,小豆丁身一矮,跪下求情:“祖母,阿父只是跟孫兒嬉戲,不要責罰阿父。”
樓淮祀真想撲上去捂住樓小豬的嘴,這時求什麼情,不是火上澆油嗎?
果然,長公主更生氣了:“上次你大半夜把當康拎到屋頂上吹風,險些著涼,一日一日不做正經事。”
樓淮祀辯解:“明明小豬說要看掃帚星,怎是我的錯?”
“掃帚星在院中看不得?”
樓淮祀啞口無言,遞個眼神給衛繁,溜達去祠堂了。找 出藏著的涼墊憑几,再翻出一小壺酒,敬敬列祖列宗,苦啊,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他就是這個舊人,小豬就是新人,偏偏這個新人小老頭似得愛板個小臉,半點不好玩。
等天一擦黑,衛繁拎了一籃子酒菜過來。
他們婚後就去了棲州,不曾與公婆長長相處,雖樓大將軍與長公主絲毫不似會苛責兒媳的人,衛繁還是有點忐忑,她還沒忐忑完呢,家宴隔天,她樓哥哥就被公公關去了祠堂。
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樓淮祀倒好,歸家時不歸,上不敬君皇,下不敬父母,沒有打斷樓淮祀的狗腿,全看聖上的顏面。
衛繁哪見過這陣仗,還心疼地掉了眼淚,求了素婆偷偷去看樓淮祀,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