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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珏急得跳起來拉住她。胸口劇痛,他卻不管不顧地扯住阿蘿,一起倒在榻上。阿蘿一撞,痛得他齜牙咧嘴:“從現在起,你就待我這兒,一步都不許出去!”
阿蘿一動,劉珏吸口氣道:“再用力我的傷口就要裂了。”
她沒敢再動,偎依在劉珏懷裡。他的懷抱如此溫暖,與那個世界的媽媽和七夫人的一樣。她貪戀著這樣的溫暖,捨不得。可是,真的要回去,她又實在不情願。她閉上眼感覺他的氣息,不想說話。就這樣待會兒吧。
她安靜地待著,劉珏心裡一寬,想起這幾年為了她,不知道傷過多少次心,痛過多少回,如今終於能摟她入懷,一時之間,又是感慨又是傷懷。他手上又用了點力,抱緊了她,生怕手一鬆,她就不見了。胸口的傷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甚至後悔沒有早捱上一劍,不然,阿蘿哪會乖乖地躺他懷裡。
他目光凝視著掛在窗邊的冰佩,低聲笑道:“你送我的冰佩很漂亮呢,怎麼想到以冰築城這個法子來?”
阿蘿不承認:“不過是瞧在你痴情得很,焐開海棠花,送你個小禮物扯平了唄。”
劉珏苦笑,她終是不肯承認對他的心意,心裡突然一慌,情不自禁冷了聲音:“你別想著又跑,以前你能跑掉,是因為鑽了相府的空子。現在你最好不要再打這個主意,想都不要想。”他又嘆了口氣,放柔了聲音,“抬起眼看著我,阿蘿。”
阿蘿抬起頭,定定地望向他,眼中又現淚光。在這個異世界,她實在沒有力量。這一刻,她想到了來襲的黑衣人,她只覺得無助和軟弱。劉珏輕輕拭去阿蘿眼角的淚水:“除非我死了,相信我,阿蘿!我定會護你一生一世。”
她一閉眼,眼淚止不住往外淌:“我不知道,不要問我。現在,不要問。”
劉珏胸口傳來陣陣疼痛,低頭看了看她。閉上眼,他心意已決,不能再由著她了。
雪後初霽,臨南城又恢復了往日商船往來的景象,戰爭過了也就過了。痛失親人計程車兵家屬在慢慢復原,城頭未沖刷乾淨的血汙也開始模糊。
劉珏傷口恢復得很快,待在府中養傷,寸步不離地陪著阿蘿。他絕口不提要她嫁他之類的話,阿蘿也不提感情之事,兩個人極為放鬆,言語之間也隨便起來。
每日清晨,她照常鍛鍊,身手仍舊敏捷,劉珏不提內力與她纏鬥,有時也能戰個幾十回合。阿蘿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拳法叫什麼名字,是和誰學的麼?”
劉珏沒見過這種用腳居多,掌劈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