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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
“何出此言?”
衛如流針鋒相對:“身為王爺,結黨營私乃是大忌,滿朝上下只有太子能為自己組建東宮班底。王爺身邊能聚攏如此多棟樑,不日應該就要被冊封儲君了吧。”
他沒有給端王好臉色。
也無需裝模作樣。
雙方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這一番話,當真可謂誅心!
這話不適合放在明面上說,誰都知道,隨著建元帝年邁,他對兒子奪權的事情十分忌諱。
衛如流分明是在嘲諷端王不是儲君,卻在結黨營私!
端王臉色終於變了。
江安站出來,冷聲道:“衛少卿慎言!”
衛如流微微一笑,那自如的模樣,彷彿是在對江安說:端王對他說話也就罷了,什麼蟹將蝦兵也敢隨意冒出來。
這種無視的姿態最令人嘔血,江安心中暗恨。
他拂袖離去。
“我去後院看看叔父準備得如何,時間快到了,該開宴了。”
簡言之縮在他爹身邊,正津津有味看著戲,後腦勺突然被他爹用力拍了一下。
簡言之疼得險些要跳起來,他雙手捂著後腦勺,質問他爹:“爹你幹嘛?”
簡老爺看著他這副模樣就手癢,壓低了聲音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幾位王爺的熱鬧是誰都能看的嗎?”
“大庭廣眾的,有什麼不能看。”
簡言之覺得他爹真是不可理喻。
簡老爺覺得他大兒子真是無藥可救。
但能怎麼辦,兒女都是債,自家大兒子某些時候雖然很糟心,但總的來說,也是帝都少有的年輕才俊。
簡老爺語重心長道:“等過了年,我就為你謀個外任的差事。你性子不穩重,去地方歷練幾年,以後才有機會在朝中更進一步。”
簡老爺心中自有謀劃。
他很清楚簡言之的性子,重情重義。
做父親的,沒有不希望自家孩子重情重義的,但當自家孩子重情重義的物件是衛如流,那就……唉,有些糟心。
現如今,衛如流與端王的矛盾已經擺到了明面上,再加上建元帝已老,立儲君的事情再怎麼拖,一兩年內肯定都會有個著落。
可想而知,這一兩年裡,當年的舊事勢必會有個交代。
一任差事要三年,他打算把簡言之丟去窮鄉僻壤磨礪,再封鎖簡言之的訊息來源,如今的通訊本就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