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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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到底。
環在他腰間的手臂收緊,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一圈,剛嘗過甜頭的某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虞了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指間很輕地落在他臉上,細細描過他的額角的傷疤,再到眉心,從鼻樑滑落,觸到形狀完美的唇瓣時彷彿被燙到一般輕顫了一下,卻沒有移開。
然後湊近前,在這張唇上親了一下。
不同於方才的急風驟雨,只是唇瓣與唇瓣簡單的貼近,純情到不帶一絲雜念,就像親人的小貓,單純在表達著他的喜歡。
“要。”
他雙手環住他,額頭與他相貼,笑著,近在咫尺的對望。
誰也藏不住眼底的情緒,索性放任不管,讓它們如潮汐一般在月色的指引下交匯流淌。
“我喜歡這個節奏。”
“陸老闆,我允許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做你想對我做的任何事。”
他的話是赦令,是縱容,更是開啟牢籠與鎖鏈的鑰匙。
以至尾音一落,他便再次被熾熱鋪天蓋地席捲,寬大的手掌扣在他的腦後,不許他後退逃離一分。
虞了閉上眼睛,仰起頭去感受陸邀噴灑在他臉上,頸間,耳廓的每一次呼吸。
敏感的耳垂被含住時,他忍不住顫抖,在渾渾噩噩中,聽見了心上人沙啞低沉的聲音:
“那晚你說你失眠到後半夜,而我沒有告訴你,我做了一夜的夢。”
“夢裡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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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曆八月,農曆立秋,逐漸步入豐收的時節。
讓虞了沒想到的是不止山上水果作物豐收,他們客棧裡竟然也能出現一個意外的“豐收”果實——大黃懷孕了。
“為什麼?我不理解。”
這是虞了一天之內地五次抱著大黃跟在陸邀屁股後頭問出這個問題了:“動物發情不都是在春天嗎?現在明明都已經立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大黃特別乖地窩在虞了懷裡睡得舒舒服服,一動不動。
陸邀回頭摸摸他和大黃的頭:“不一定是春天,有些動物的發情期很長,不然怎麼會有流浪貓流浪狗一年生三窩。”
虞了沉重地嘆了口氣。
陸邀:“怎麼?”
虞了:“我有種家裡閨女被糟蹋的感覺,我不知道水財能不能當一個好父親。”
陸邀啞然失笑:“傻了?水財不是貓爸爸。”
虞了:“我之前見過挺多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