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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進懷裡,然後低下頭,把頭埋進她的髮間。
黎晚問:“蕭胤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
蕭則僵了一下,說:“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
黎晚不說話了。
好一會兒,就當黎晚以為他又睡著了的時候。
蕭則的聲音悶悶的響起:“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答應了?”
黎晚一時沒反應過來: “嗯?”
蕭則接著說:“這樣一來,你可能會經常和他碰面。”
黎晚知道他說的是她認下陸子望當乾兒子的事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說:“我不是因為別的,我只是心疼陸子望。”
“我知道。”蕭則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晚使人降低了心裡的防備,有了傾訴的**。
蕭則環著黎晚身體的手下意識的收緊:“我在飛機上做了個噩夢,夢到我們分開了......無論我怎麼挽留,你都沒有留下來......”
他閉著眼,睫毛卻不安的輕顫著,黎晚說她還愛他,但他卻感覺不到。
她有時也會對他笑,來牽他的手,主動親吻他,鑽進他懷裡,但那種感覺就像是刀口舔蜜,飲鴆止渴。
哪怕他現在這麼抱著黎晚,都有種她隨時都有可能離開的感覺。
她看向他的眼神,常常帶著審視,透著疏離。
黎晚靜靜地聽完他說的話,沒有說我不會離開你的,只是說:“夢都是反的。”
蕭則的聲音沉寂下去,他一動不動,許久才說:“睡吧。”
......
黎晚醒過來的時候蕭則已經去公司了。
洗漱的時候,她發現了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應該是蕭則在她睡著的時候給她戴上的。
這麼猛地一看,這戒指上的鑽石的確有點大。
黎晚看了看時間,換好衣服下樓吃了早餐,就出門了。
有個製片人想和她談合作,約了她今天見面。
......
製片人是位不到四十歲的女性,穿著以簡單舒適為主,頭髮也只是隨意的綁在腦後,也沒化妝,但是氣質很好,說話也很客氣,看起來教養很好。
“我姓俞,你叫我俞姐就好。”她面帶微笑的介紹自己。
“俞姐好。”黎晚禮貌的問好。
俞姐說:“坐吧,喝點什麼?有茶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