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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遇上了,他們又正好兩個人,就順勢開了個八人本。
“你知不知道廖燁川的事?”中場休息,汪灼和我一起上廁所,完了遞了支菸給我。
我收下了,但沒抽:“什麼事?他不是全家移民了嗎?”
“因為沒臉再呆在國內了唄。”他說著,翻開手機給我看了張照片。
照片有點糊,應該是隔著挺長距離偷拍的,鏡頭中,兩個穿著熟悉制服的男生相互摟抱在一起,吻得難分難捨。
我一看頭皮都炸開了,那高個子不就是廖燁川嗎?
“這廖燁川跟誰啊?”
“學弟。刺激吧?”汪灼臉上全是幸災樂禍,“在學校裡幽會,不小心被人偷拍的。你知道的,我們學校想要廖燁川那傢伙死的人可不少,有這麼個寶貝在手,還不發得全校都人手一份?那會兒鬧得可大了。”
我仔細放大了照片對準那個矮個的學弟臉部看了又看,雖然在海城,白面板大眼睛的男生也不算少見,但是……對方會不會……有點像我?
一想到廖燁川可能找了個我的同款,我就一陣生理性反胃,趕忙把手機還給了汪灼。
還好對方出國了,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了。
“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
不管白天怎麼跟郭家軒瘋玩,晚上都是要留給賀南鳶的。這是我們定好的作業時間,除非有緊急情況,不然不能隨意曠課。
“今天遇到了我初中同學。”戴著藍芽耳機,我擦掉卷子上寫錯的答案,回答電話另一頭的賀南鳶。
“陪你放火燒教學樓的同夥?”
“喂!”我覺得這件事有必要說清楚,不然他總覺得我人品有瑕疵,這不利於攻略。
“那個是實驗樓,平時沒人的,我們經常在樓頂聚眾抽菸。我承認,小小年紀就有這種惡習我確實是受到了我爸的影響,都是他教壞我的,但是當時我真的不是故意燒樓的。當天也不止我一個人,都不知道是誰這麼沒公德抽菸不掐火就給扔地上了,正好點燃了一堆廢棄建築材料,然後就燒起來了。”我深深嘆了口氣,“準確說,我才是那個同夥。”
後來消防查明瞭起火原因,學校調了監控,不管是誰亂丟菸頭,反正都一鍋端了,有幾個算幾個。米大友到學校領我,跟校長好話說盡,那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他掉眼淚。
他說是他不好,是他沒教好我,願意出重建的所有費用,求校長再給我一次機會。校長很同情他,但還是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