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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朵沒有你的好摸,我深感羞愧。”
楚正則嘴唇翕動,大概是被她這邏輯嚴絲合縫的回答震住了,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就在薛玉潤以為他要一言不發地奪門而出時,楚正則忽然嘆了一口氣,朝她走來。
他越來越近,薛玉潤微微繃緊了身子,腦袋裡快速運轉著各種可能性。可楚正則走到她身邊,只是雙手撐著太師椅的扶手,傾身向她俯首。
他輕聲道:“既然這樣,那你摸吧。”
燭火昏昏,少年側顏如玉,是神巧天工所琢。
薛玉潤怔住了。
小時候,她跟楚正則是針尖對麥芒,一度借三公主的口,惹得大半的都城世家貴胄裡都流傳著“帝后關係糟糕”的傳言。
長大之後,他們自然都收斂了。儘管私下彼此經常把對方氣個半死,可對外絕對配合無間。任誰看了,都得說一聲帝后情深意切。
那是因為,她是他的皇后。在楚正則的眼裡,只有皇后才能與他出同車、坐同席。皇后的體面,就是他的體面。維護皇后,是他的責任。
這也是為什麼他從來不會製造驚喜讓她高興,因為那不是他的責任。
可是,眼下這局面……
薛玉潤覺得,難怪她不擅長刺繡,她的手多少有點兒不受她的控制——她還沒想明白呢,她的手已經伸出去,落在了他的耳垂上。
“還真的挺好摸的誒。”薛玉潤輕輕地掐了掐他的耳垂,然後大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她收回了手,看著他的耳朵,頗有幾分意猶未盡,手蠢蠢欲動:“要不……”
“得寸進尺?”楚正則握住她的手腕,一時咬牙切齒,卻又不知到底是在因為她咬牙,還是在因為他自己切齒。看到她清澈的眸子,他反倒閉了閉眼:“我真是……”
“說話不算話!分明是你自己允了的。”薛玉潤哼了一聲,將他往外一推,扭頭就大聲地對瓏纏道:“瓏纏,把芝麻和西瓜抱過來陪我吧。我不怕了,我覺得陛下需要回去休息了。”